意思你聽不懂啊，就是說，你若是拋棄霍雨婷，你要遭天譴、遭雷劈的。”

“你小子少胡扯。”

“霍雨婷是什麼人，就像過去所說的千金小姐，千金小姐你懂不懂？就像王寶釧那樣，你呢，你是什麼？一個窮苦人家的窮小子，霍雨婷不嫌棄你窮，不怕名聲不好，跟著你私奔？為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你現在想著愛情，就把人家扔掉，你說，你還是個人嗎？”

方敬禹很生氣，太生氣了，他怒睜眼睛瞪著成瀚文。

成瀚文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罵你你還笑。”

“我明白了，七年來，每到雨婷的生日，你都會趕過來給她慶祝，原來你愛她，我沒有說錯吧。”

方敬禹一下子尷尬起來，臉色緋紅，不自在地說，“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會愛霍雨婷，你真是想夏若想傻了。”

成瀚文看著躲閃著的方敬禹，仍舊笑著說，“我想起來了，我和霍雨婷戀愛的時候，出去玩多數是和夏若在一起，很少叫上雨婷。我每一次和夏若在一起的時候，雨婷的身邊卻是你陪著。我沒有多想過，我以為你是在為我擋駕。也怪我，沒有看出來你的心思。你為什麼前年才結婚，就是因為心裡放不下雨婷，我想，就算是現在，雨婷依舊在你的心裡，就像夏若在我的心裡一樣。”

【028】頂級腦殘

方敬禹端起酒杯咕嘟咕嘟把一杯酒一下子全都灌進了嘴裡，“好吧，既然你說了，那我也不裝了。是，我是愛雨婷，但是我知道雨婷不愛我，他愛的是你這個王八蛋。每一次見你和夏若出去，我就想揍你，可是，心裡卻又偷偷地高興，想著，哪一天你會和夏若好了，那麼，雨婷就是我的了。有時候真想給你使點壞心思，讓雨婷離開你，可我又害怕看到雨婷痛苦，為了雨婷高興，我就儘量替你遮掩著。我方敬禹夠朋友夠兄弟，卻對不起雨婷。”

成瀚文靜靜地看著方敬禹。

見成瀚文看著他，方敬禹的心還是忽了一下，“是你讓我說的，怎麼，不舒服啦？想打架，來吧，我經得起你的拳頭。操，今個兒這是怎麼啦？勾弄這些做什麼？”說完，就又自倒自飲著，不一會兒，又喝進去好幾倍。

成瀚文問，“雨婷知道不？”

方敬禹怔了下，隨後謹慎地說，“你小子想幹什麼？”

成瀚文輕輕笑了笑，“不幹什麼，就是想知道知道。”

方敬禹指著成瀚文，“告你啊，別憋壞水啊，要是那樣，我方敬禹可不給你好臉子看，別到時候後悔。”

成瀚文笑著說，“你緊張什麼？別是你心裡憋著什麼吧？”

方敬禹瞪著成瀚文，一會兒後，就笑起來，“你小子，我才不上你的當，你以為我這些年是白混的。”

成瀚文笑起來，“你小子真是夠機警，還真不好糊弄。”

方敬禹得意地說，“那是，我方敬禹豈是被人糊弄的主兒。”

成瀚文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是霍雨婷，“瀚文，剛才辦公室裡的人纏著我，非要我請客，我沒有辦法就答應了。”

“請客？現在？時間是不是太緊了？”

“我也不想的，可是，那麼多人都纏著我，我實在是推不掉。”

“既然答應了就請吧。只是飯店沒有預定，這多人怎麼弄。”

“他們都說，就在紅軍路上香再來飯店，說是不錯。”

“那好，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放下電話後，成瀚文說，“敬禹，一起去吧。”

方敬禹咧嘴一笑，“我才不去呢，你的那些人我一個不認識，我去幹嘛，我還是去找我的大美女吧，她剛才說還要和我鴛鴦戲水呢。”

“剛才還說我不要對不起霍雨婷。”

“我只是玩玩而已，不會動真格的，你的霍雨婷，我的湘雲，那是最好的女人，拋棄了這樣的女人，那是世界上頂級的腦殘。”

方敬禹走了。

方敬禹的話在成瀚文的心頭纏繞著，並沒有進入成瀚文的內心，七年來，霍雨婷的確是一個好妻子，關愛體貼，任何事情都會為他著想，為他想在前頭，為了他修完大學的課業，受盡了苦，但從未有過半點怨言。

他原本想，離開海林市，就會忘記夏若的，可是，時間越久他對夏若的思念就越重，每每看見霍雨婷為他操勞的樣子，他也罵著自己，可是，罵過之後，依舊如此。

出了酒店，坐上計程車，直奔紅軍路的香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