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
透過多方面的打聽,我們知道了那個女孩叫劉偉。完全就是一個男孩子的名字,但是她確實是一個女孩子,一個非常漂亮清純的女孩。劉偉來自安徽鳳陽。
黃輝覺得上次閱覽室事件對他非常不利,連話都沒搭上。於是他吸取上次的教訓,準備單獨行動,他說要放長線釣大魚,要和劉偉打持久戰,讓我們等著他勝利的好訊息。
我們每天清晨都要起來晨跑,目的地是兩公里外的雁湖公園,途經兩個十字路口一個老年人活動中心,路邊是一排排整齊的梧桐樹和開得很旺盛的月季花。我們響亮的口號聲成了許多市民起床的標誌,“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四!”劃破了這個寧靜的早晨,人們以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和生活。
我們的隊伍每天都準時地從這條幹淨的馬路上經過,我們呼吸著清晨清新的空氣奔跑在路上,揮汗如雨。吸引了一些路人駐足觀看,或者發出一聲讚歎聲。
雁湖公園座落在一條河的河邊,遠離鬧市是一個很寧靜的地方。公園裡柳樹成蔭,百花盛開。一片片綠油油的綠草地,一條條鋪滿鵝卵石的林間小道,小路邊有幾張情人椅空無人坐,河裡游魚成群,是一個談戀愛的理想場所。
來到雁湖公園我們有半個小時的活動時間,我們自己組織活動,自娛自樂。二十多人手拉手圍成一個大圈,每個人到圈內表演一個節目。大家盡情地唱歌大聲地笑,所有的煩惱都與我們無關。我們把兒時的遊戲都拿出來了,老鷹捉小雞,貓捉老鼠,丟手捐,就像回到了童年一樣地無憂無慮。自由活動時我們三三兩兩地漫步在公園的樹蔭小徑上,公園裡到處都灑滿了我們的歡聲笑語。
清晨的雁湖公園很是熱鬧,有老爺爺們打著出神入化的太極拳,老大媽們手拿扇子扭著秧歌,還有學生捧著英語課本在背單詞,小夥子大姑娘放著勁暴的音樂跳著健身操。總之這個公園帶給大家的是無窮無盡的歡樂。
自從上次在閱覽室見過劉偉後,我有意無意地會關心她的一舉一動,她似乎也開始注意到我了。最近總有一些男孩子在尋找機會接近她,但是劉偉總是紅著臉跑開,她總感覺到隨時都有好幾雙眼睛在看著她。
黃輝也開始感覺到危機四伏,到處都是競爭對手,於是他把自己的計劃提前付出了行動。而後我總能看到劉偉走到哪裡黃輝就跟到哪裡,早上劉偉在雁湖公園散步,黃輝就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說東道西也不管人家樂不樂意聽,而我在一旁看著。我可以看出劉偉並不開心,她不喜歡有男孩子圍在她身邊,但是她又不能翻臉,所以只能強顏歡笑。黃輝總喜歡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直看得人家臉紅,我知道劉偉其實很討厭他。
而從那次在閱覽室把黃輝介紹給劉偉認識後,我一直都沒敢和劉偉說話,我只是默默地看著後來發生的一切。我開始為劉偉擔心了,我擔心黃輝對她不懷好意,也許對於黃輝來說,劉偉只是眾多獵物中的其中一個。而劉偉只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子,空白得像一張白紙,天真而無知,就像一隻無憂無慮的快樂小鳥,黃輝則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獵手。
我所知道黃輝做過最卑鄙的事就是暗地裡跟蹤過劉偉,我覺得明人不做暗事,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不應該用這種手段。那天晚上黃輝很晚才回宿舍睡覺,他一進門就大叫:“發現了!發現了!”我們都被他叫醒,我問:“你發現什麼了?”他非常得意地說:“我從公司的檔案上查到了劉偉是屬兔的,而且我今天發現了兔子的巢穴。”
我問他:“你是怎麼發現的呀?莫非你在她下班後跟蹤人家?”
還真被我猜著了,他說:“要不這樣我能發現嗎?”我不禁為劉偉打了一個冷戰,她身邊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正對她張牙舞爪,而她全然不知。我真的想去揭穿這些,但是我又不想出賣朋友,我心裡非常矛盾,經過一夜的思想鬥爭後我決定找個機會提醒一下劉偉。
後來我從黃輝口中得知,劉偉沒有住在公司宿舍,而是和另外一個女孩在出租屋裡租房子,每天上下班必須經過一條狹窄幽暗的小巷。
我總覺得我應該為劉偉做點什麼,告訴她人心有多險惡,告訴她她每天經過的那條小巷有多危險。但是我想不到任何理由去告訴她,我和她什麼關係也沒有,連朋友都不是,她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後來我找到黃輝跟他說:“你喜歡她就讓她快樂吧!她不喜歡你總是纏著她你就放過她吧!她是需要有人保護的,但是你在她身邊她會更加不安全。”
黃輝惱羞成怒:“你憑什麼管這些?我和她和事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