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回到安全地帶再說。
白玲扶著樂悠站起來,樂悠衝她一個笑臉,伸手替她抹去臉上的冰花,她哭得滿臉淚水,現在搞笑地都凝結成了冰花。
幾個人沿著石縫迅速地退了出去,然而看著左右差不多的山溝和陡峭的坡壁發了愁。
蘇子閒也沒有勇氣再用登山繩爬上去,他們必須儘快找到一條能夠平穩出溝,再繞回別墅的道路,這一切的希望,大部分都寄託在順利尋找到了下坡捷徑的錫林身上。
這條笨狗還不知道自己身負重任,它正討好地黏在樂悠腳邊,不停地蹭來蹭去,似乎在撒嬌又似乎在羞愧道歉,格外人性化的表情出現在狗臉之上,眾人看著它的目光都變得怪怪地。
要不是它亂跑,現在她和樂悠怎麼會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哦,說起來,還是霍深庭霍師兄讓樂悠放開繩子讓它跑的,白玲怨念地瞪了眼霍深庭,還害她丟臉地在這種地方大哭一場。
“去!不準纏著悠悠,要不是你啊,悠悠怎麼會掉下來。快去找路!”白玲衝著錫林喊道,也不管它是不是聽得懂她的話。
沒想到錫林真的很乖地嗷唔了一聲,像是在答應白玲,搖搖尾巴重重地蹭了下樂悠就跑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要不要跟上去?
霍深庭搖搖頭,走到樂悠撞到的那塊巨石上靠住身子,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朝另外兩個男人晃了晃,看到兩人同時搖頭,他冷峻的臉上微微一笑,自顧自地點了一根菸來抽。
他對錫林這條狗有信心,這絕對是一條極有天賦和潛力的優秀犬。
其他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吞雲吐霧,樂悠倒覺得沒什麼,她剛剛在那個洞窟裡得到了極大的驚喜,不過這驚喜已經被她轉移進了洞天福地,這也是造成她昏迷的直接原因。
手腕上的異樣在她醒來的時候就消失了,看白玲也沒有發現什麼,樂悠摸摸手,準備回去之後好好鑽進洞天福地去好好研究一番。
霍深庭一支菸沒有抽完,錫林像一陣風一樣的捲了回來,又竄到另外一邊的溝裡去了。
“它真的能找到路?”白玲忍不住問道,“要不你發射別的顏色訊號,讓家琪她們找人來吧。”
“如果找物業有用,我就不會讓她們等半個小時再回去了。這處林地已經進入了危 3ǔωω。cōm險區,就算派人過來,也未必能把我們帶上去。”霍深庭彈掉菸灰,淡然說道。
白玲默然,她知道下來有多難,憑她的身手都覺得危 3ǔωω。cōm險。
等霍深庭抽到第二根菸一半的時候,伴隨著汪汪的狗叫聲,錫林又折返了回來,這回它的叫聲裡滿是歡喜,咬著樂悠的褲管往前拉。
“走!”
霍深庭踩滅菸蒂,錫林聽到他的話,鬆開樂悠的褲管就跑到前面去帶路。
蘇子閒雖然看錫林是左右不順眼,但是樂悠也跟著錫林走,他只好跟著樂悠走,漂亮的臉顯得苦巴巴的,誰叫這山裡沒有訊號,不然他早就從蘇家別墅裡調人過來了,物業沒有這個能力,不代表他蘇家沒有這個能力。
錫林果然能幹,它似乎專門為了遷就樂悠,找了一條曲折但是相對來說極其平緩的道路。
在不停地小幅度爬上爬下,九曲十八彎之後,一行人歪歪扭扭地到了一塊看起來沒有路的斷石面前,哧溜一下,錫林就不見了。
“錫林!”樂悠驚呼。
“哼,笨狗就是笨狗,它掉下去了?”蘇子閒挑著眉毛問道。
霍深庭走上斷石,仔細看了一下,回頭喊道:“過來吧,有路!你們在這兒等我。”
一條狹窄的石徑隱藏在斷石邊緣,轉個彎不知通往何方,而它整個正巧被一大叢橫生的灌木擋住,若不是錫林鑽了過去,霍深庭跑到斷石上還真的很難發現。
霍深庭第一個貼著斷石,抓著灌木轉了過去,分分鐘,他就又回了過來,在轉彎處向他們招手。
這段路只是看起來危 3ǔωω。cōm險,實際上這些灌木已經深深地紮根在石壁之中,就算是千斤之力都很難撼動它們,抓著它們當扶手來過這可容兩腳行走的石徑,炫'﹕'書'﹕'網是相當安全,以至於白玲還能拉著樂悠一把,輕輕鬆鬆就轉到了石壁的另外一邊,豁然開朗。
他們已經走出了這條山谷,前面是平緩的一片石坡,越過石坡,就是一望無際連綿的群山,錫林站在石坡上衝著他們得意地汪汪直叫。
霍深庭接連放出兩個焰火訊號,看起來分外醒目。
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