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去,薪水高,還有可能上演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戲碼。
夏孟秋聽完後一種,她覺得自己現在這狀態走出去還能給人誤認成為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很是欣慰。
梁盛林卻打擊她:“誰說一定是剛畢業的,也有可能畢業很久,然後一直做保姆做下去的。”說著還裝腔作勢地抬高了音量,“秋秋你不思進取呀。”
夏孟秋看著周圍人那異樣的眼光,狂汗。
當然,這些揣測還是好的,還有一種直接把她想成是:年輕女人,貪圖富貴,嫁給了殘疾男人……
夏孟秋和他逛街的一路上,都能聽到來自八方人員的嘀嘀咕咕。她有些哭笑不得,梁盛林倒是享受得很,笑眯眯地指使著她逛了一家又一家。逛到最後,城內最熱鬧的三條街都走遍了,夏孟秋也快累癱了。又一次空手而出的時候,她跟他建議說:“梁先生,既然奶粉人家是從國外帶回來的原裝貨,衣服、尿布溼還有玩具什麼的已經堆成山不需要湊那熱鬧了,我覺得,有一樣東西,你還是可以送的。”
梁盛林含笑望著她,饒有興趣地問:“什麼東西?”
夏孟秋一本正經地回答:“一個媳婦兒。”完了她解釋自己的理由是,“你想啊,報紙上不都說了麼,越往後去,男女比例失調得越厲害,劉晶生了個兒子,估計是很頭疼兒媳婦的去處的,所以我覺得……”
話還沒說完,梁盛林摸著下巴,點點頭說:“嗯,有道理。”
嘎?這麼說他採納了自己的建議,決定以後他自己要是生了個女兒,就訂六子家的娃了?承諾也是禮物的一種嘛!或者再不濟從親戚朋友那挖個女孩子去陪六子家的小子玩一天包個婚也是可以的!那這麼說就不關她什麼事了吧,夏孟秋於是很愉快地笑著說:“嗯,既然你也覺得好,那我們這就散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梁盛林聞言,像是看白痴一樣地看著她:“六子的兒媳婦還沒著落啦,就散?”說完,大手一揮,又指使著夏孟秋招來了一輛車,帶著她輾轉去下一個地方。
等到了那,夏孟秋才發現自己出了一個多麼餿的餿主意,她站在人家門臉袖珍但裝修精緻的店門口,恨不能以袖掩面,就此逃離。
可惜梁盛林還抓著她的手,用非常無辜無知而且還無畏地語氣跟她說:“進去呀,這裡面的媳婦兒,很多的。。。”
夏孟秋汗,她敢肯定以及確定地相信,梁盛林在說這話的時候,儘管他裝得要多純就有多純,但她還是聽出了,他話裡面的意思,有著毫不掩飾的得意和幸災樂禍。
她的意見本來是,讓他以後生了女兒就送人家做兒媳婦呀,哪有讓他來這選個充氣娃娃代替?要是六子和劉晶知道這禮物是出自她的主意……嗚嗚,她覺得,她還是不要活了。
滿面緋紅地從裡面逃出來,儘管這一行真是長見識啊長見識,但夏孟秋對著那一箱子東西,還是一臉的嫌棄。
梁盛林也真是狠,居然一口氣挑了那麼多模擬的娃娃,從一歲到十歲,按他的說法是,嗯,至少十年內,六子家的孩子不缺少玩伴了。
夏孟秋掩面,有誰給剛滿月的孩子送高模擬充氣娃娃的?儘管那些娃娃們都是小孩子樣,且著裝也很正經,但一按那叫聲卻是,……所以還是很讓人覺得彆扭啊。她現在很想把這些玩藝兒毀屍滅跡,可它們的價錢又不便宜……
“你是開玩笑的吧?”夏孟秋見梁盛林還真把這些東西往回搬,有點頭疼地問,“你一定是開玩笑的。”
“誰開玩笑啦?”梁盛林還很正經,“要是開玩笑,我花這錢買這玩藝兒回去幹什麼?”
夏孟秋很想說,你自己玩啊,但這話一出,倒顯得她很猥瑣。於是滿臉糾結地望著他,就差要哀懇他收回旨意了。
梁盛林倒像是她肚裡的蛔蟲似的,語重心長地教訓她:“秋秋啊,思想不要那麼猥瑣。”
夏孟秋給他說得喉嚨腥甜,就差一口血要噴出來了。
梁盛林見她那樣,內裡笑得肚痛,偏偏面上一本正經得要死,不停地刺激她:“你放心,六子的兒子肯定會很滿意這東西的,到時候我會告訴他,這裡面全是你的功勞。”
夏孟秋有些痛苦地扭過臉去,不看他。心裡真是是又惱怒又遺憾:如果他不是她的客戶就好了,那她現在,一定連著他一起給人道毀滅!
梁盛林卻滿意地哈哈大笑,笑完了,給她順毛說:“安啦,這些東西很漂亮很特別,當禮送給孩子,沒什麼的。”說著親自抱起那個箱子,掄著輪椅往前去,“走吧,先去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