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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那原因是什麼了。

梁盛林曾經說,現在已經不再是父母說反對就能有用的年代了,不,他錯了,多數父母的反對或者是無用功,然而也總有那麼一兩個的,能夠命中紅心,直接有效。

在這一場兩輩人的恩怨裡,有人無恥,有可卑鄙,有人可怕,然而更有人無辜。

這無辜的人,除了她媽媽,還有梁盛林。

手指輕移,纖細的指尖按在了那顆小小的紅豆上,她俯過去,舌尖輕舔,曖昧的挑逗。

如果一場盡情的歡愉能夠抵消日後的苦痛,那麼,她願意在能給他的時候給予,最最難忘的一場盛宴。

只是,她終究不敢太投入,臨了的時候扭著身子想離開他:“不要在裡面。”

註定的結局,所以不能有任何意外,梁盛林照常地無視了她的請求,非常囂張地把那些東西全數都留在了她的身體裡:“大爺這次偏要中獎!”

夏孟秋就也沒再有多餘的表示了,這年頭,防備的手段總還有不少的,她不想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逆著她。

梁盛林抒解完了,受傷的心靈似乎也得到了一點彌補,抱著夏孟秋非要她答應他:“以後不能再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了,我不放心。”

夏孟秋搖頭:“他們也有是你的朋友啊。”

“哼!”梁盛林冷哼,“他們是狼子野心,才不講朋友道義咧。”

夏孟秋便笑,笑得梁盛林惱羞成怒了,抓過她就在她屁屁上拍了兩巴掌:“不許你也那麼想我。”

“你不是。”看他是真不高興了,夏孟秋忙申明,回身抱住了他,拍馬屁,“我和程東,從來就不是那種關係。”

到底還是沒有答應他什麼。梁盛林卻誤以為兩人的意見已達成了一致,所以開開心心地把這次假期延了兩天,陪著她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場。

沒想到他走了後,夏孟秋依然如故,梁盛林就惱了,打電話質問她為什麼不聽話,夏孟秋理由很充分:“我是為公事。”

“去你的公事!”梁盛林真是快暴走了,“我不需要一個女強人樣的老婆。”

夏孟秋聞言沉默了會,說:“梁盛林,你知道,我從來就沒想過只做一個男人的附庸。”

梁盛林說:“那我也沒想你當全職太太,你還是可以上班。”

夏孟秋說:“那我也該有我的價值。”

梁盛林氣急:“你的價值就是當我的老婆。”

夏孟秋短促地笑了一聲:“原來在你心裡我就那麼點價值。”

說完,冷冷地掛了電話,甚至關機,一副完全拒絕溝通的姿態。梁盛林開始還能故作淡定,有得兩天沒通電話渾身就不舒服了,他想他就是一股子賤勁沒地發,可勁地想要巴著上去,而後又安慰自己,沒事,誰教他那麼喜歡她呢?

如果她沒那股子倔勁兒,或者他又不會喜歡上她了。

可是次數多了,他也會麻痺,他也會累,他問夏孟秋:“你是不煩我了?”

夏孟秋說:“我只是煩了我們老這麼沒完沒了地吵。”

梁盛林說:“那就是煩我了。”

夏孟秋沒說話。

梁盛林心裡沒來由地湧上一陣恐慌,那種恐慌令他憋悶得胸口發酸發痛,他問:“夏孟秋,你是不是……”想離開我了,幾個字,想想就讓他痛不欲生,只好改口說,“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很想在事業有番成就?”

夏孟秋輕輕“嗯”了一聲。

梁盛林就說:“那好,我幫你。”

夏孟秋說:“不。”

梁盛林就又暴燥了:“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靠我自己。”

梁盛林說:“我的和你的,有區別麼?”

“有。”夏孟秋說,“我叫夏孟秋,而你,叫梁盛林。”

她分得那麼清楚,又說得那樣冷酷,梁盛林聽了,真是百味俱全,自然又是一番爭執吵鬧,話傷人了,夏孟秋就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那緄納音,掛得梁盛林心裡撥涼撥涼的。

他既無奈又難過,六子說這是多數情侶最後都要經過的一條路,蜜戀之後會有個體的融合,那是陣痛而惆悵的,平安走過這段路的,就能修成正果,走不過去的,就只有一拍兩散。

他曾經堅定地認為,他和她如此相愛,最後修成正果是一定的,所以儘管有爭吵有打鬧,他從不提分開冷靜一類的話,該賴定她的時候還是賴定了她,該說好話的時候還是會說些好話去哄哄她,就連夏孟秋,除了氣急扔一句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