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撇撇嘴:“那你走吧,週末沒事過來玩。”
秦棋點了點頭:“好的。”
秦棋走了,林暮雪懶洋洋地靠著扶手,斜著眼睛看蘇畫:“其實秦帥這男人真的不錯啊,長得帥,溫柔,還這麼聽話,嫁了還挺爽的。”
蘇畫不做聲。
林暮雪打了個呵欠:“唉,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過了一會,又開始自言自語:“週末叫他來打牌吧。” . ?
蘇畫嚇了一跳:“林暮雪你該不是看上人家.y . 了吧?”
林暮雪的眼神一黯:“我現在哪有那心思。”
蘇畫知道觸動了她的傷心事,抱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又開始倚賴耍賴,轉過去背對著蘇畫:“幫我揉揉肩,做飯餵養你們太累了。”
蘇畫翻了個白眼,認命地幫她按摩。
話說林暮雪那個週六還真把人家秦棋拉來打鬥地主,秦棋本不想來,可是林暮雪非說自己和蘇畫二缺一,要拉個牌搭子,秦棋不得不去。
跟林暮雪打牌那叫一個累。她說什麼“小賭怡情”,非要一塊錢一盤,然後很豪爽地從零錢罐裡掏出一把硬幣,給另兩個人發賭本。
開始的時候,秦棋故意搶地主,讓她們兩個人贏。
玩了三盤,林暮雪惱火了:“喂,你一搞計算機的,邏輯能力怎麼這麼差啊,盤盤都輸,還搶什麼地主?下盤起,不許搶。”
蘇畫流汗,大姐你這叫牌霸懂不?
下一盤,林暮雪把地主搶了,秦棋這次發揮了他的真實水平,連續炸了翻番,林暮雪慘敗。她又不爽了:“你和蘇畫聯手欺負我!”
秦棋無語,怎麼做都是錯啊。
再一盤,蘇畫拿了地主,秦棋這次沒敢像上盤一樣發揮,輸了。
林暮雪立刻指控:“你們做籠子,故意讓我輸錢。”
一直忍著的秦棋,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林暮雪瞪著眼睛看他,最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蘇畫在這樣的氣氛裡,心輕鬆起來,其實就這麼自自然然地相處,挺好的。
可是林暮雪真的是個永不言棄的說客,等秦棋離開,她又來了:“我說你就跟了他吧,這以後打牌多好玩啊。”
蘇畫只想翻白眼,怎麼有這種女人,好像閨蜜找老公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找牌搭子!
而這世上想當說客的人,還不止林暮雪一個。週日的下午,她接到魏庭的電話:“晚上有時間嗎?”
蘇畫保持職業化的禮貌和疏離:“有事嗎,魏總?”
魏庭在那邊,笑中帶著些嘆息:“蘇畫,對我也需要這樣嗎?”
蘇畫沉默。
“我就想跟你吃個飯而已。六點半,南亞二樓,來不來,你自己看吧。”魏庭說完,居然就這樣掛了電話。
蘇畫默默地坐了半天,才去找林暮雪:“我今晚要出去,不能陪你吃飯了。”
林暮雪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糊里糊塗地點頭:“正好我今天懶得做飯,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吃的。”
“嗯。”蘇畫回去拿起東西出門。
蘇畫來到南亞,剛轉過二樓的樓梯口,就看著魏庭在窗邊向她微笑著招手。
蘇畫深呼吸一次,保持微笑走了過去:“等多久了?”
“剛來。”魏庭笑笑,招手點單。
蘇畫在點菜的期間,一直沒有和魏庭正面對視,他太擅長看穿人心,她害怕。
但是魏庭表現得十分隨意輕鬆,一頓飯吃下來,只是問了些工作生活中的閒事,偶爾說幾個他的招牌冷笑話,好像今天真的就是想和她聚一聚。蘇畫原本繃緊的神經,慢慢鬆懈下來,開始正常的微笑交談。畢竟,即使沒有易沉楷這一層關係,他們也一直是可以彼此信任的朋友。
但是她和魏庭之間的話題,怎麼可能真的少得了易沉楷?
在送蘇畫回去的路上,某個等紅綠燈的路口,魏庭忽然開口:“你真的不愛他了嗎?”
這問題太猝不及防,蘇畫一時之間愣住,呆怔地看著他,眼底的脆弱表露無遺。
他不給她絲毫反應的時間,再度追問:“你到底還愛不愛他?”
蘇畫慌亂地避開他的眼神,他卻放鬆下來,悠然地笑著,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你還愛他的,即使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我。”
蘇畫咬牙瞪他:“就算是,又怎樣?”
魏庭壞壞一笑:“愛他,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