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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然覺得右手腕火辣辣地疼,低頭一看,才發現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大概是剛才被拉進門時被門上薄而鋒利的拉手劃的。

老闆娘也看見了,驚呼:“哎呀,都流血了,這門把是金屬的,你得去打破傷風。”

“不要緊的吧。”蘇畫笑著。

“那怎麼行?這門可有些年頭了,怕感染啊。”老闆娘一副熱心腸,還叫店主趕緊用摩托車送她去醫院。

蘇畫忙推辭說自己家就在附近,可以找家人陪,然後才在夫妻兩人的再三叮囑中感動地離開。

坐上了計程車,她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晴,又出現了剛才那個驚險的畫面,後怕不已。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有種感覺,剛才那輛車,好像並非意外事故,而是衝著她而來。她似乎覺得車裡,有雙可怕深沉的眼晴,一直緊緊盯著她……

晚上她回家的時候,特地把衣袖扯得長些,遮住自己的傷口,不想讓易沉楷看見了擔心。可是洗完澡上床的時候,睡衣的袖子太短,還是被他發現了。他抓住她的手,緊張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她想要抽出手,卻發現他握得那麼緊。她強裝輕描淡寫地笑著:“沒事,有輛車的司機大概喝醉了,衝上人行道,我躲的時候擦傷了。”

“什麼司機?怎麼開車的?”易沉楷火冒三丈。

蘇畫見他這種模樣,更是不敢將她心中的疑慮說出來,怕他更加焦灼,只是安慰他:“就是個小意外而已,飛機在天上飛還有掉下來的時候呢。”

易沉楷卻還是難忍怒火,連罵了好兒句,又心疼地檢查她的傷口,最後竟然伏上去輕輕地吹,嘴裡念著:“吹吹就不疼了哈。”

蘇畫又好笑又溫暖地窩進他懷裡,吻他的唇:“看見你我就不疼了。”

易沉楷抱著她躺下,嘆著氣摸她的頭髮:“本來我馬上要出趟差,可是怎麼放心得下你呢?”

蘇畫吐吐舌:“別這麼緊張,我們總不能做連體嬰啊。”

“要是能,我倒是真想和你做連體嬰呢,時時刻刻守在你旁邊,這樣就一絲差錯也出不了了。”易沉楷揪著她的鼻子,還在為她的受傷心疼。

她的眼晴裡洋溢著被寵愛的幸福,把臉埋進他預窩,掌心貼在他的胸口,輕輕閉上眼晴。

有他的心跳陪伴,她就不會把白天的害怕,帶進夢裡了… …

而在這個深夜,吳慈民的書房裡,他正急怒交加地對著電話訓斥:“你們怎麼行事這麼輕率莽撞?啊?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撞死蘇畫,誰都會馬上懷疑到戚家,怎麼能這麼不顧後果!”

那邊的人也是一肚子委屈:“您上次不是說時間緊迫,我們也是希望速戰速決……”

真是找了一群飯捅。吳慈民頭痛地揉額,內心深處一直強壓著的那股後悔,又冒了出來。他到現在,仍然在猶豫,是不是要將事情做得這麼絕。就算易沉楷有負於戚家,可是殺了蘇畫,似乎始終還是懲罰過重,而且,殺人是重罪,一旦敗露,誰能背得起?!

然而戚家的恩情,卻又時刻如利刃懸於頭項,讓他無法退縮。往前是深淵,往後亦是,他無路可走… …

許久之後,他沉重地喘氣,對那邊的人強調:“往後做事,一,必須謹慎周密,不能讓人有任何線索聯想到戚家。二……”他又停頓了幾秒,才吐出一句話: “在最後動手之前,必須聽我的指令,不許擅自行動。”

說完他就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理會對方追問細節如何操作的問題,縮回椅子裡抱住了頭,指尖輕微地顫抖。

戚總,對不起,我知道為了戚家,我該萬死不辭,可是,我還是怕……

89 最後的甜美時光

第二天易沉楷就該出差了,可是一想到蘇畫昨天受傷的事,他就怎麼也不肯走。蘇畫好說歹說,總算把他哄得拿著行李去公司了。

可是到了下午四點,蘇畫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一抬頭,居然是易沉楷。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還沒走?”

易沉楷做傷心欲絕狀:“你就這麼巴不得和我分開?”

蘇畫撇了撇嘴:“就幾天而已,有必要搞得這麼生離死別嗎?”

易沉楷將蘇畫從椅子上拉起來,自己坐上去,然後反手一帶,把她抱到膝上。

蘇畫緊張地四處望,急著從他腿上跳起來:“喂,你幹嘛呢?這裡可是我辦公室。”

“又沒人。”易沉楷毫無所謂地去啄她的頸項。

蘇畫臉都漲紅了:“萬一有人進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