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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得我寫的跟作文似的。就小米粒挺好,還誇我呢!

老邊說,啊呸!她就愛捧你臭腳了,你放屁她也說香的,是吧,小米粒?嘎嘎……

小米粒隱身說,懶得理你,你這是嫉妒。

我說,哈哈,對啊!就是嫉妒!有能耐你也寫一個我看看啊?

老邊不屑地說,我才不稀寫呢,浪費筆墨……

我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說,閒著幹屁!

(7)抽菸

在網上胡扯時間過得就是快,肚子咕嚕咕嚕實在受不了了的時候,看到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舔著臉問,晚上有沒有特別想請我吃飯的啊?

邊緣嘎嘎笑著說,我特別想讓你請我吃飯!你個鐵公雞,一毛不拔!

我說,我靠,我有毛拔算呀!

苞米茬子搖頭,唉,孺子不可教啊!

我說,大哥,服了你了,別給我上課,我不上你家蹭飯……

下了QQ,關機。站起身,一時之間,腦袋發懵,不知道自己一天都幹了些什麼。

肚子實在抗議了,穿上衣服,揣上工行卡,出門了。

在樓底下的工行自動提款機裡取了一千塊錢,再往前走過一片小市場。

買菜的,賣菜的,老頭,老太太……

走過市場,主街上繁華了起來。

我走進那家羊湯館,要了碗羊湯,兩個烤餅。衝著服務員妹妹微微點點頭。

小妹都認識我了,笑著說,今天早啊!

我又笑著點頭。

來這裡吃飯好多次了,若象一般人早就跟飯店裡的人很熟絡了。但是我不行,我不愛跟別人那麼說話。

別看我在網上跟大家說的高興,有時候甚至口沫橫飛,但是現實生活中卻很少說話,當然啦,除了喝完酒之外。

喝羊湯不錯,我最近一直喜歡。不但有湯有水,還有肉有菜,吃起來方便,自己調出來的味道也很適合自己。

喝完羊湯,擦擦嘴,打著飽嗝出門。

站在街上,看著車來人往的街道,感覺著天漸漸的黯淡了下來。

叼上支菸,坐在了馬路牙子上,看著人流,看著天空的顏色,心情變得沮喪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坐在這裡,但是我實在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而且我發現自己做的事情一點意義也沒有。

沮喪之中帶著對未來的茫然,當然恐慌是沒有的。

大不了跟在紐西蘭的父母低頭罷了,只要我擺出一副俯首聽命的架勢,他們就會欣喜若狂,至於我肯不肯移民,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鈔票肯定能給我打過來些。

但是這樣,一切就都失去意義了。失去了我的獨立,就像我自己扇自己一個耳光一樣令人噁心。

我又抽了兩根菸,天就黑了。

而菸蒂在夜晚顯得那麼扎眼,有點像星星。

我中指把菸蒂彈出去,在空中,菸蒂閃著亮,劃過一條弧線,落在很遠的一個水窪裡。

嗤的一聲,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朝著酒吧一條街的方向慢慢走去。

(8)許巍

今天晚上我來得早,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要了杯扎啤,慢慢地啜飲著。昨天週一,人們都剛上班,人很少,今天相對人就多了點。

臺上的歌手還沒來,正放著輕柔的背景音樂。

門口進來個西裝革履的胖子,一副業務員的打扮,滿臉笑容地跟服務員打招呼。我看著有點面熟,想了一下,是這個酒吧裡的歌手,心底暗道,原來他們都是有職業的,或者是業餘愛好,或者是夢想才來到這裡唱歌的,當然也有專業靠這個吃飯的。

大腦袋就比較喜歡這個歌手,或許他們都屬於沙啞派的吧。

閒極無聊,翻出手機,挨個號碼翻下去,竟然沒有可以打電話的人,想找個人來陪我喝酒也很困難。

黯然神傷。

本來是啜飲的,心情不好就狂喝了起來。第二杯扎啤上來的時候,臺上的歌手也準備好了,那個胖子換了一身休閒的衣服,又儼然成了時髦的歌手。

胖子唱了一首許巍的《那一年》,雖然唱功極佳,但是缺少許巍的那種真誠和純真。

許巍有一階段深深地打動著我,電腦裡來回放著的都是他的歌。後來慢慢的習慣了獨處,跟竇唯有了共鳴,才換著聽的,但對許巍還是情有獨鍾。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