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訓練。韓澤則是一個一個地找隊員們談心。
首先是從梁進開始,相對於其他人來說,梁進當過這麼長時間的副隊長,他也是有一定的想法的。這次考驗的事情,從情感上大家都不能接受,都認為這是基地對大家的不信任。可若是站在基地方面,站在公義方面考慮的話,這樣的考驗,卻又顯得極其重要。
因此,韓澤只是把梁進叫去辦公室,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梁進很快就笑了,半真半假地給了韓澤一拳。接著,梁進就說道:“好了,不用說了,我都理解!透過這次考驗,我也能看清楚大家的心思。怎麼說呢,雖然之前心裡會難受,但是想想,其實這樣也無可厚非。與其說是考驗,倒不如說是一次特殊的訓練,要看看大家在面臨真正的困境時,會有什麼應對方式。”
兄弟之間,不需要說太多。看梁進這麼說,韓澤也就清楚了,這次的事情已經揭過去了,梁進理解了,他們心裡不會有疙瘩。
不過韓澤還有別的事情要跟梁進交代。
“梁進,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一聲。再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帶咱們組裡的幾個人一起去做一個長期的任務,任務時間大約為十八個月。”韓澤忽然開口道。
梁進頓時一愣,“這麼長時間?”
他沒問是什麼任務,因為他知道不能問,可他只是奇怪怎麼這麼長時間。
韓澤點點頭,“你不能去。我要帶走武侯、楚莫、陸止、池春、袁雨、林峰和陌以安。剩下的人,要由你暫代隊長一職。梁進,我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行動隊,還是第一行動隊!這一點,只有你能做到。”
梁進雖然震撼,卻也鄭重地點頭,“我會盡力的。”
“嗯,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跟大隊長商量著來,你要是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在不妨礙大局的情況下實驗一番。”
……
跟梁進溝通完了之後,就是武侯了。
武侯這人是一根筋,這次演習的事情回來之後,別人的情緒都很低落,就只有他比較正常,跟往日也沒什麼區別,只是被大家那種沉悶的氣氛給壓抑得,也變得不言語了。
現在,韓澤一說起演習時候的事情,武侯幾乎是毫不遲疑地道:“隊長,我壓根兒就不相信你會背叛。甭管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相信。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沒怪過你,我也從來沒懷疑過你。”
不得不承認,一根筋的人,有時候真的是很可愛啊。武侯因為格鬥,跟韓澤之間的關係很近很好。而他就一根筋地認定了韓澤。所以,演習時候,韓澤的背叛,哪怕是別人都信了,他也不信!
有時候,能夠這麼單純地相信,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武侯不傻,一點兒也不傻,他只是堅定。
韓澤笑著拍拍武侯的肩膀,又說道:“猴子,我這兒有一個長期的任務。任務時間大約是十八個月。任務期間,我們不能跟家人有任何聯絡,當然,也沒有假期什麼的。我初步選定你也參加,你覺得呢?”
武侯一愣,接著就撓了撓頭,“咱們的任務不是……我的意思是,服從上級命令。”
是呀,還沒聽說過可以挑任務的。
韓澤點點頭,“嗯,我也是跟你交代一聲。你走,方達要留下,所以有什麼經驗之類的,儘早跟方達說說。其他的東西都不用收拾,到時候會另外給你分發武器和行囊。”
幾個人談話的過程都很順利,唯一比較困難的就是陸止了。
陸止可不是武侯,他的腦子迴路可比武侯多了無數道彎兒。
來到韓澤的辦公室,韓澤也不說話,就跟陸止兩人安安靜靜地坐著。
過了好長時間,陸止才微微一笑,“隊長,這個考驗就不能用別的方式嗎?”
韓澤無奈搖頭,“如果可以有別的方式,我何嘗不想用?你看,雖然時間倉促,但是有兄弟部隊的配合,也算是佈置得不錯了,可還是沒騙過你。可想而知,我想要給你們製造一次真正的困境,有多難。劇本要合理,人物的反應要合理,因為哪怕是任何一個地方不合理,都有可能被你這個人精給看出來!這次的佈置雖然倉促,但我知道,即便是我佈置得再合理,也不可能完全讓所有人的反應都合理。畢竟,我們的兄弟部隊不是真正的敵人,是不會像敵人那樣不顧一切的。因此,即便是我再仔細地去佈置,還是會讓你看到破綻的。”
說到這兒,韓澤停了一下,才又說道,“那麼,我花了這麼大心思弄的這場戲,就是為了讓你找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