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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兒活著的時候送我的,現在她人已經不在了,睹物思人的事,我天君傾不願做。姑娘與我有緣,和憐兒一樣,喜 歡'炫。書。網'彈孿生花,釀的酒也和憐兒釀的木憐酒相差無幾,如果憐兒在世,定會和姑娘成為朋友的,想她應是不反對將此物送給姑娘的。姑娘收下,就當做是對死者的尊重吧!”

我握緊了笛子,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君傾道了聲“告辭”,便轉身離開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才反應過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天公子!”

“嗯?”君傾止住步子,回過頭。

“你,愛憐兒嗎?”

君傾一愣,想是沒想到我會問出這句話,沉默了半晌,朝我笑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算是什麼意思?

………………………………………………………………………小扇愛憐兒的分割線……………………………………………………………………………………………

那天下午,我就呆呆的站在門外,握著那支玉笛,想著君傾那抹笑,立了一晚上。

無論三笙和夢婷說什麼,我都一動不動,直到最後下起雨,看見三笙和夢婷陪我在雨中站著,我終不忍心,回了屋。

躺在床上握著笛子,我反覆的摩擦,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笛子竟又回到了我手上。呵!造化弄人啊!

那日淋了雨,竟然引發了舊疾,成天的咳嗽,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半個月都不見好。大夫說,不僅是因為受了寒,還因為心病,他說,姑娘,你氣血不散,心事繁多,這樣忍著,病是不會好的呀!

我笑道:“多謝大夫提醒。拂曉會注意的。”

我的心病,該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好的。

我日日都在屋內待著,倒還真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女子。半月多來,除了彈琴就是臨字,店裡店外的事全交給了三笙和夢婷,他倆知道我這段時間心情煩悶,從不來打擾我,只每日將飯菜送到我屋內。我多少有些愧疚,等病全好了,還是恢復以前的生活吧。

可是我沒有等到病好,也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

那日吃了午飯,我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便被極大聲的敲門聲吵醒,喚了兩聲夢婷卻沒人答應,只好自己去開了門。

出了屋子才發現天下起了雨,在這日暮時分看著有些灰暗。看這勢頭,待會該是會落大雨的。急急忙忙去開了門,卻見是一臉緊張的李嬸。

“李嬸,怎麼了?”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麼還在屋子裡睡覺啊,趕緊的去衙府啊,我剛剛看見夢婷給三笙送傘去了,還道這孩子真乖巧,誰知道剛剛聽見街上的有人說,夢婷和三笙在回來的路上被那代品綁了,現在該是被關在代府,你趕快去看看啊!”

李嬸話剛說完,我推開她便施展輕功朝代府跑去。我一直只知道代品不能把我怎麼樣,卻忘了他對付不了我,卻能對付我身邊的人,該死的,我怎麼這麼大意。秀彩節那天他被君傾折斷了胳膊,這麼些天都沒來找我麻煩,我應該想到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我的腦子裡全是君傾,全是君傾!如果三笙和夢婷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因是下雨,街上人不多,我便是使了全力的在跑,卻沒想在轉彎處與一人撞個滿懷,連聲道歉後,我便不管不顧的朝前跑,卻被那人抓住了手。

憤憤回頭,卻發現竟是上次在鏡城那名墨藍衣衫的男子。想他也是認出了我,正準備說話,卻猛地睜大眼盯著我的腰間。

“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他的聲音疑惑而憤怒,抓住我的手便又使了幾分力。

我這時哪管什麼玉不玉佩,出手狠而快,直直襲向他的右眼,他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慌忙閃過,我掙開他的手,匆忙朝代府跑去。

可惜我終究是來遲了一步。

趕到的時候,我翻身躍進圍牆,看見的便是衣衫破碎的夢婷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哭,雨水打在她身上,流在地上有血的顏色。而她身邊,躺著滿身傷痕的三笙,血水流在他們周圍,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夢婷被代品玷汙了,被一起綁進來的三笙看見妹妹被欺負,發了瘋似的衝進了屋內,卻被代府的下人綁了出來,棍棒打死!

那一刻,我跪在他們身邊,緊咬著發抖的嘴唇,說不出一句話。

夢婷撲進我的懷裡,嚎啕大哭。

“姐姐,葉姐姐,哥哥死了,我哥哥死了。葉姐姐,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