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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變許多東西。過往的情誼自然是沒辦法再挽回了,即便是各自心中都有著的那句抱歉,也沒有人主動排頭說出口來,可所有的一切卻像是一個鄭重其事的儀式,解咒的儀式。

時間,在這個時候彷彿放慢了一些腳步,曾短暫的停留在三人的肩頭,然後將那一片寧靜祥和帶去了前路之中,撲灑得滿地都是。

林昔不知道餘子是怎麼想的,但是她自己卻能在走出咖啡廳的時候真正松下那一口氣,並挽上許言的手,無謂的說道:“看,那邊那個帥哥就是我的初戀!他旁邊的是他老婆,我曾經的好朋友。”

那天的許言很沉默,卻一直堅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身後,微笑著陪她注視著她過去的一切。即使是到了最後,時間染白了二人的容顏,都未再提及過此事半句。

很多時候,林昔都會覺得,許言其實是很清楚這件事情的吧。畢竟當年鬧得挺大的,清楚實際情況的人並不少。不說遠的,就她的寶貝弟弟林朗便是知得深根明底。

他這樣的沉默留給了她足夠的空間,可那些默默地無聲地支援卻讓她更加靠近了他一些,更加依賴信任了他一些。

……

林昔回去上班之後,就又接了一個案子。之前那隻大魚則在寧靜無波的水面下慢慢的蒸騰,等待時機,伺機爆發出破壞力來。

另一方面,許言也在不斷努力著。他透過自學提早修完了大一的大部分學分,然後嚮導師申請,能去聽大二的專業課。林昔知道他是在為什麼努力,所以並不阻止他,或許說阻止了也完全沒有效果。

雖然導師並不甚贊同,無奈許言堅持,而且暫時看來,大一的基礎學科對他而言也確實沒了多少意義,最後只得點了頭,只不過他仍舊是大一的學生,只是破例能和大二的師兄師姐們坐在一處罷了。

時間是兩個人的忙碌中緩緩前行,兩個人的關係同以前一樣,如膠似漆。許言還是會吃秦凡的醋,林昔還是會狂揉著他的頭髮叫他許小言。

但是偶爾還會發生些小爭執,比如說某個星期六的傍晚。二人並肩坐在沙發上看中央新聞,播音員正報道著中日兩國之間的那點兒破關係,林昔一拍大腿彈跳了起來,很沒形象的大罵日本島國無恥卑鄙篡改歷史扒拉扒拉。

一直安靜看著電視的許小言被她的突然動作嚇了一大跳,隨即靠回沙發背離,冷靜且嚴謹地給她分析起了國與國之間的利弊權衡,最後還淡撇了一眼暴走的林昔,無奈搖頭道:“典型的憤怒女青年。”

正處於怒火尖尖兒上的林昔自然不幹了,柳眉一豎,轉頭瞪向淡然看著電視的許言,“你剛剛說姐姐我是憤青?”

沙發上的人連頭都不回,大方的點頭承認,“嗯,我說了。”

“你……你你……”林昔這人吧,法庭都上過好幾回了,面對口舌翻花狡猾無比的律師都沉著冷靜,可一對上許言就將缺點逐一暴露無遺。指著他你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怎麼反駁他,最後只得放棄辯論,直接掀他的老底兒,往痛楚戳,“哼,我承認我是憤青,不過你也別羨慕別嫉妒,姐姐玩泥巴的時候,你還在你媽媽肚子裡叫都不會叫呢……”

眼見著許言轉頭要堵她,林昔不給他發言的任何機會,歪回沙發上,光腳翹在沙發上繼續說道:“等你會玩泥巴了,姐已經拿了字母表背ABC了;等你會背ABC了,姐都加入中學生行列解方程式學文言文了;等你上初中,姐都知道寫情書暗戀人了……等你臉上開始長青春痘了,姐都看了好幾本AV片了……等……啊……”

隨著一聲尖叫,某人的喋喋不休全都咽回了肚子裡。許言不愛和她來這種唇槍舌戰,不過倒是喜歡那種唇槍舌戰。知道非得采取點兒實際行動才能阻止得了她,當下就抓了她的腳踝朝自己的方向一拉,隨即壓了上去。

“有膽子,你就繼續說下來……還有,我可不像你,還長青春痘。”

林昔被他牢牢地壓在沙發上,與他眼觀眼,鼻孔觀鼻孔的,又聽他說到青春痘,自然而然的就將面前的臉挖出來,定在畫板上,然後PS上許多紅點點……紅痘痘……

“不要試圖想象我長青春痘的樣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見她眼神虛迷飄忽,許言在心裡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最近才發現,原來這女人這麼愛幻想。

林昔自自己的PS畫板中回到現實世界,見他已經隱隱有些要發招的徵兆了,忙乾咳兩聲,討好道:“嘿嘿,我說的青春痘不是真的青春痘,是一個泛指,泛指你青春的那幾年懂吧!表達的中心思想呢,就是你比我要嫩了那麼一丁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