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真的是好東西,乖,只一下下就好。”他說著,已經以身體壓著她固定著她再也動不了了。
針頭,不遲疑的就紮了下去,不是很疼,但卻留下了恐懼,駱曉雅在害怕,從沒有過的害怕,眼晴能看到的這個世界太骯髒了,骯髒的讓她連呼吸都要停止了,讓她死去吧,她不想活了,她不想落在裴紹恆這樣的男人手上,她不喜歡他,一點都不,相反的,她恨他。
時間,就彷彿走過了一個世紀那般的久,終於,裴紹恆手中的針頭拔了下來,她的身子也軟軟的倒了下去,眼前的裝紹恆越來越模糊,越來越不真切,“阿翔……”下意識的低喚,駱曉雅輕輕的閉上了眼晴,她累了,她也困了。
恍惚中,身上的繩子似乎被解了開來,她的手臂她的腿終於自由了,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去動了,她困了,她乏了,她只想睡覺。
就這樣,駱曉雅足足睡了一夜一天,再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還有,室內昏暗的光線。
駱曉雅試著動了動,卻只覺全身乏力,軟軟的動一下都是吃力。
可她餓了,真的餓了,昨天白天就沒有吃什麼東西,到現在,幾乎已是兩天沒有吃一粒米了。
勉強的下了地,當發現自己身上除了袖子被剪了一個打針的洞以外,她的衣服還是完好無損的,裴紹恆至少還沒有對她動粗,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窗子,在外面被木板釘的嚴嚴實實,室內唯一的一點光源就是透過那木板間的縫隙傳進來的,再推推門,也是一樣的緊閉。
房間裡,除了床就只有她,怔怔的站在水泥地上,光著的腳丫冰冰涼涼的,可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她要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驀的,門外想起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