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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還不等薇薇說話,童弱雨就乾脆的掛了電話,甚至直接關機。現在,只有薛那筆錢能夠幫助陳媽一家度過這個難關了。童弱雨所要做的,就是承擔這筆債務,絕對不能讓薛看輕自己。

在童弱雨若有所思的時候,阿芬憤憤的“哼”了一聲,好像是故意讓她聽到的一樣。然而童弱雨現在沒有時間跟她計較。在一番艱難的思考之後,童弱雨離開自己的房間,來到了二樓薛的辦公室外面。

“誰在外面。”洞察力敏銳的薛很快就發現了童弱雨的存在。

童弱雨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推門走了進去。薛只是看了一眼童弱雨穿在腳上的鞋子,視線依舊埋在報紙的財經版面上。好像他早就猜到童弱雨會找過來一樣,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現。

“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來找你嗎?”覺得尷尬的童弱雨自己找了個開場白說道。

“說吧。”

薛用簡短的語氣回覆了童弱雨,卻使得她更加的尷尬了。

燈光灑在薛頭頂,與悽迷的夜色融合在一起,使得他看報的畫面好像塵封在博物館的畫作一樣耐人尋味。

“錢……錢我會還你的。”童弱雨昂著下頜,將執拗表現在了臉上,不屈不撓的說道。

童弱雨的話引起了薛的注意,他終於從報紙的財經版面中將頭抬了起來。“你說的是什麼錢?”

“你不要裝傻了,就是你剛剛讓溫少源給陳媽送去的錢,我一定會想辦法儘快還你的!”童弱雨提高了音量,表達自己的決心。

薛用手支著下巴,眼神很是玄妙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童弱雨。“你既然用了‘儘快’做修飾,那我應該抱持怎樣的期待呢?”

童弱雨一下子被薛的話問住了,其實她也沒有具體的想究竟該怎麼把這筆錢還給薛。

看到童弱雨久不回答自己,薛乾脆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報紙。“既然沒別的事情的話你就出去吧。”

“總之我會盡快的……”童弱雨很沒有底氣的說道,感覺氣氛尷尬的她很快就離開了薛的工作室。

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童弱雨才察覺自己的臉頰好像燒起來一樣燙手。

阿芬看到童弱雨的樣子,憤憤的發出了輕蔑的笑聲。“我拜託你不要總是誤解我們少爺,也不要想多了。我們薛少爺可不單單是對你這樣做的。他每年都會捐錢到慈善機構。雖然他一半的產業用來經營黑幫,但是比許多道貌岸然的慈善家要強許多倍。”

阿芬的話讓薛在童弱雨心目的印象發生了一些改變,如果不是阿芬說起的話。童弱雨絕對不會知道冷酷的薛竟然還有這樣一面。但是就憑阿芬總是“我們少爺”,“我們少爺”的稱呼,童弱雨覺得她很可能是憑藉個人喜好誇大其詞。也許薛只是用慈善做幌子,來洗黑錢也不一定。

童弱雨雖然想反駁阿芬的話,但是阿芬後面說得那句也頗有道理。就比如童英來說,做慈善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暗地裡苟且的勾當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現在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已經出賣了。活生生的就是阿芬形容的“道貌岸然”的慈善家。想到這裡,童弱雨頗感無力。

晚上的時候,童弱雨將自己的存款找了出來,準備在第二天的時候拿給陳媽和薇薇。陳媽的兒子這一病就已經許多年了,他們一家欠了許多的外債,雖然薛的錢可以應付了這次的心臟手術,但是想必兩人為了還錢還要過省吃儉用的拮据日子。童弱雨就想把自己的存款拿給她們,讓她們用來還掉一部分的債務。

第二天一早,在薛出門以後,童弱雨就讓溫少源開車將自己送到童宅。路上的溫少源 透過後視鏡一直在觀察童弱雨,看得她渾身發毛,才不自在的問道:“你老是看我幹什麼?”

溫少源臉上的表情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用一貫的語氣對童弱雨說道:“我覺得你不應該只是用固有的眼光去看薛少爺,其實他還有許多面是你未曾瞭解的。”

“我為什麼要去了解他啊,一年之後我就自由了,其餘的事情個我無關。”想到薛曾經對自己的羞辱,童弱雨便有些賭氣的說道。

溫少源無奈的牽起嘴角 笑了笑,便沒有再說話了。

雖然上次險些遭到孟良的不軌,但是還算懂事的童雪晴並沒有跟穆麗婷說起過,一是害怕她擔心,二是她自己實在不想回顧那晚經歷的事,很想就這樣不了了之。

但是沒想到你穆麗婷竟然還主動跟孟良聯絡。孟良明顯是想要跟她保持距離,但是穆麗婷卻鍥而不捨,非要跟孟良攀上關係不可。

童雪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