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池心裡一驚,方要怒斥,可是嘴巴噝噝了兩聲,喊不出來,反而因這兩聲,像是證實她確實生著氣。
宋榮軒在黑暗中摸索著坐下,手指在桌上輕叩了兩下,問躺在床上的遲池:“上完藥後,你的臉越難看越好,那表示裡頭的東西都發出來了。所以也別覺得自己丑。反倒是越醜越好。 ”
遲池又羞又恨,又覺臉上乾的更痛,又生怕被他瞧到現在的模樣,心裡亂成一團,只想將他掐死。
“等你不生氣的時候,朕再來吧!”
尚不及想清楚要怎麼做,宋榮軒的腳步聲再度響起,卻是要離去的,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有了力氣坐起來,可是來不及直起身子,一雙熟悉的手在黑暗中掀開帳子後就抱住了她。“傻子,朕是那麼薄情的人嗎?”
遲池張開嘴要咬他,宋榮軒卻閃開了。隨後迅速地將她包在被子裡。只笑道。“什麼,下午伺候你的人主動拿了鏡子給你照?又不給水喝?”
遲池聽了這番自己想要說的話,心裡不似方才那般氣,但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中拂在自己乾巴巴的臉皮上,不禁想要推開他。
“要不要罰她?如果你要罰她的話,手就不能推開朕,頭要靠在朕的肩上,咱兩好好商量怎麼罰她,如果你不要罰她的話,就自己躺下拿被子矇住你的臉。”宋榮軒在她耳邊道。“朕數三下,你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