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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惹得男人眯著眼睛呼了一會兒粗氣,恨道。“你要用在身上,直說便是了,又拿鐲子說什麼事。”

“幸好奴婢身子不是那鐲子,就陛□上那用力法,早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的肉肉都快被寫爛了,還不如寫點似肉非肉的改善一下口味的說。

☆、傳

長本事了,宋世軒呼呼的喘著粗氣。末了還得靜下心來哄她。“從前不知,如今知道了,你身上要用就用罷!”

“才不要!” 遲池越發把被子裹緊了,唧唧咕咕地道。“奴婢又不是柴,天天都要被刀劈開,就算那刀滑了油,但也得讓人歇上那麼一兩天方好使力。”

她的聲音不大,可是宮人們全都聽見了,四下裡一片沉寂,個個裝的跟泥塑木雕一般。

宋榮軒陰沉著臉,語氣生硬地道。“滾!都滾出去。”

宮人們戰戰兢兢地應了,忙忙地往外走。

遲池裹著被子也滾到牆角,把她自己的下巴都蓋住,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炭盆裡的炭輕輕炸了一下!

宋榮軒的動作一緩,抬眼對上遲池的眼睛,因男子好勝,自尊心也強,一來不肯落下強人的名聲,二來用強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他扯了扯唇角,翻身自她旁邊躺下,手枕在頭上。

燭火輕輕搖曳著,“你好好歇息吧!”他想了一會,還是恢復瞭如常淡定的笑容:“

而居然真的下去了。

聽到門聲,和腳步聲的響起,遲池急急地把身上的錦被掀開,又抱著一塊到了床上。

想著今晚一天能獨佔了這張大床,她的心情不可避免的輕鬆了起來,眼皮子漸漸的搭拉了下去。

屋子裡的炭火漸漸滅了下來,氣溫漸漸低下來,月光透過窗紙照進來,屋裡浸在一片冷寂的銀白之中。

隔了個窗望下去,只能看見裹子在被子裡的遲池露出了一頭青絲,柔柔地,像春天剛抽的枝條,順著春雨慢慢地滋潤長了起來。

在窗外的宋榮軒笑著理了理衣襟上瞧不見的灰塵,轉身在臺階上坐下。

宮人都不敢靠近他,遠遠的站著,低著頭。

階上月清,夜歸的鳥兒掠過,便像在水面上劃了個痕似的亂套。

宋榮軒踢了個石子,叮叮噹噹的滾了下去,連回音都不曾有便流落在別的地方。

他的嘴裡說著話,不知道說給誰聽。“你說她是今晚是怎麼了?”他的左手的大拇指搖了搖。“誰知道呢,女人都是小氣的物種。有事不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倒先怨別人。”

然後他的右手的大拇指晃了晃。“老兄誰讓你的是男人,力大力小的只有女人才知道。”

說罷,宋榮軒嘆了口氣。

門吱呀地開了。

披著頭髮的遲池恨恨地瞧著他。“這麼晚了,正是釣魚的好時機,不如奴婢陪陛下釣魚去吧!”

“呃。。。。。。。這個時候釣魚,不相宜吧?”

“就不是時候的時候才是好時候。”遲池扁了扁嘴,“起碼釣魚的時候可以安安靜靜的坐著。”

“喂喂——那是白天的事,誰說晚上釣魚不許說話,你不說話,睡著的魚會理你嗎?”宋榮軒一邊跟了上去,一邊也笑了起來,“你不是說你要塗上油後歇一會嗎?怎麼說話又不算數了。”

兩個人並排往湖岸去。

宮裡的水榭亭閣縱橫交織。紅牆黃瓦的屋頭,縱然是小橋流水的景緻,也是比平常百姓家的多了幾分莊嚴,矜持。

橋畔掛了一溜燈,卻寂靜無人,只遠遠的可望見附近有宮人提著燈籠嫋嫋走過。

宋榮軒拿了釣竿,因怕石階上生了苔,探手把走的搖搖晃晃的遲池扶了下來。

遲池走到一處石頭後便要甩手,宋榮軒反倒將身上的披風脫下後鋪在石頭面上,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月光灑落,與粼粼湖面相映,明澈如鏡。遲池有心誇宋榮軒幾句,便道。“幸好隨陛下來了這裡,不如真辜負瞭如此良辰美景。”

“還得要辜負一二。”宋榮軒說著便上去,到了一處山石後,站著撩衣,正要追上去的遲池停下,背過臉去。“方才為什麼不方便,這裡哪裡尋熱水給你洗手。”

宋榮軒卻不以為然,道:“就著冷水清潔一下便是了。”一時方便完畢,便下了去,果真蹲□去鞠水,手才探向水面,遲池的手也伸了出來,她先在水裡溼了手,再回握他的手搓了搓,又伸手下了水,如此幾次,宋榮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