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上了女人的衣衫。
女人沒有躲閃,此刻,不知道是誰醉了誰,抑或是兩個人一起的醉了。
樓下的飯桌上,酒瓶橫倒豎歪,一隻又一隻。
白墨宇的房間,衣衫零落了一地,不知是誰甩下了誰的。
空氣裡滿滿的都是酒的味道,還有兩個人彼此的呼吸。
“秋兒……”
白墨宇狂吻著白玲玲的唇,彷彿多少年的冰山突然間的融化一般的灼燙著白玲玲的身體,他的手落在了她的**上,一隻一隻的揉捏著,雖然毫無章法,卻讓初‘經‘人‘事的白玲玲頓時癱軟在男人的身下,“墨宇……”迷糊中,她似乎知道是他,可卻怎麼也推不開他,酒精就象是伊甸園裡的那隻蘋果,挑起了一男一女的本能的所需。
他的手就象是有魔力一樣,觸著她的身子不住狂顫,兩隻小手胡亂的揮舞著,抓著他的滑順的髮絲,還有,他的背脊,留下一個個紅紅點點的指甲印。
白墨宇全然不知,在退下女人身上最後的屏障那個小底‘褲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落在了女人的一隻峰尖上,忽而輕忽而重的吮‘吸著,惹得女人不住的呻‘吟出聲,嬌媚入骨。
那一聲聲,讓白墨宇再也隱忍不住,身子輕起,手指在唇吻著女人的峰尖的時候悄悄的探尋到女人的柔軟秘地,輕輕的撥弄,那裡已經溼了一片,指腹只微微一點,就惹得女‘體驟然彈跳起來,隨即再落下,她是那麼的敏感,“墨宇……”喝酒的時候,白玲就是一直喊著墨宇的,她好象習慣了一樣的在醉意中繼續的喊著他的名字,身體裡的火熱讓她難以忍受,直覺自己很空虛很空虛,可到底需要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想讓那隻正抵臨她身體的手給她碰觸,給她她不知道的一切,那種感覺太玄妙了,玄妙的讓她充滿了期待。
拱起的身子湧起落下,迎合著男人的手指,耳中是低低的噝噝聲,不絕於耳。
“晚秋……”他繼續的喚,不甚清晰的飄蕩在夜色中,黑暗中的床上,旖旎一片。
白玲玲的手下意識的圈住了白墨宇的頸項,緊緊的,象是怕他一下子從她的身上離開一樣。
她是那麼的難受。
可是,兩個人誰都是不得要領,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他的手指移開,昂‘揚隨著身形迫近了她的那裡,卻是輕蹭著讓其繼續長大,堅硬的讓白玲玲迷糊的想要推開他,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把柔軟抵上了他的昂揚。
兩相纏繞,寸寸磨擦,瞬間就如同擦出火來一樣讓她原本就滾燙的身子彷彿燃燒了一般,低呼,“墨宇,我……我……”她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只想讓他繼續再繼續,此時,她需要他,無比的需要他。
那一聲聲的嚶嚀,讓已經沉醉其中的白墨宇本能的在尋找著,尋找著女人身體上的突破口。
軟而溼膩一片的地帶,那是一個小小的缺口,輕蹭著,讓溼滑漫在兩個人之間。
“晚秋……”他在心底狂呼,“給我……”
“嗯……啊……”那是女人下意識的反應,卻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說什麼,他的話語早就被淹沒在他吻她的唇齒之間。
“給我……”他又一次吼,突的身子一送,粗‘壯的昂‘揚開始徐徐送入女‘體,他是儘可能的慢,只因,他不想讓她疼了,他捨不得。
可是,他的動作雖然很慢,卻還是瞬間就刺痛了白玲玲了,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啊……”她疼的連眉頭都皺了起來,酒也醒了大半,她這是怎麼了?
緩緩的睜開眼睛,慢慢的適應的黑暗中的影子和身形讓她一瞬間就嚇壞了,“白墨宇,你在幹嗎?”她的小手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就是白墨宇,一定是他,他身上的氣息她知道的。
晚秋她不願意嗎?那語氣讓白墨宇的心一沉,可隨即的,一股說不出的怒氣頓時席捲了他,什麼也不管了,這一刻的他只想把身下的女人變成是他的,一俯首,他的唇立刻就封住了女人的唇,吮吻著,不許她開口,不許她抗議,然後再次用力的一挺,頃刻間,白玲玲徹底變成了女人。
刺痛的感覺讓她緊咬著唇,卻不知道是咬到了白墨宇的還是她的,空氣裡飄起了血腥的味道,來自唇間,亦也來自她的身下。
朵朵的梅花綻在這暗夜裡妖嬈美麗,泛著芬芳,讓男人陶醉。
白墨宇還是強吻著她,根本不給她抗議的時間和機會,醉了酒的他體力竟也驚人,他開始飛動了起來,白玲玲以為自己要死了,她真的好痛好痛,可是,不過須臾,那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