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用,只是這些,要感謝峰子。
一直都在做夢。
夢見詩詩、果果、白慧、白展樓、梁淑珍還有自己不停的被人追殺著,甚至於親眼目睹了至親的人從鮮活的生命到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那些人真的惹不得。
惹上了,一輩子都別想甩開。
那象就是一條勒在脖子上的繩索,你越是想要解開,它就勒得越是緊,它所需要的是一個外力一下子割斷它,可是,那個人卻不是她,她沒有這個能力與那樣的冷麵的人去抗衡。
可是,夢裡的那個繩索卻好象是勒上了她似的,那突然間的緊窒讓她的手下意識的就要去拉開那根繩子,也就是在這時,一道低吼聲傳來:“都給我綁了押過去。”
一驚,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時,眼前的夜是那麼的耀眼,雪亮的車燈的燈光鋪沉在漆黑一團的森林中,卻讓人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晚秋醒了,峰子和依晴也醒了,“放開我。”晚秋聽到依晴掙扎著不讓綁的聲音,聲音雖大卻是那麼的無力,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根本不管依晴是不是在抗拒,隨手就塞了一個東西進她的口中,讓她再也出不得聲。
晚秋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進了這森林以後只是白天趕路了,原來,就是怕遇見這般,卻不想還是遇見了。
只求可以平安的抵達,可現在,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平安見到白墨宇了。
墨宇,你一定要等我。
只是,她會勸他做那些事嗎?
那樣的事對於他來說也許比被押在這樣的地方更殘忍吧。
做了幾年了,幾年間他從來也沒有快樂過。
人有時候,總是會給自己的迫不得已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可是她知道他當初只是為了她,為了從她與冷慕洵的婚禮上帶走她。
可是,她卻沒有遂了他的願。
那一次,一襲粉色婚紗的她嫁給了冷慕洵,卻其實只是一場鬧劇一場契約。
如今,契約已解,她自由了,可是白墨宇卻出事了。
沒有任何抗拒,她任由一個男子綁了她,被塞住了口,然後帶到一旁的樹上靠著。
她、峰子和依香並排的各自的靠著一顆樹。
除了腳能略略的抬起一點以外,全身都無法動彈。
依晴漂亮的眸子哀怨的看著峰子,似乎都是後悔,後悔跟著他來了這樣的鬼地方。
耳朵裡幾個男人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可是晚秋什麼也聽不懂,而唯一能聽懂的依晴卻無法翻譯給她和峰子聽了。
聽了那些話,依晴的身子抖了一抖,便再也沒有停下來,她一直在發抖。
那是一個訊號,那是在告訴晚秋和峰子這些人要來硬的了。
說不怕,那是假的,晚秋嚇得要命,卻是強忍不表現出來。
既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數了一數,六個蒙面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一頂衝鋒槍,穿得和普通緬甸人沒什麼區別,緬甸的男人都穿那樣的東西,據說涼快。
六個人很快分成三組,一組對著他們一個人。
一個持槍,一個開始翻他們的身上,那個持槍的讓人感覺好象隨時都會開槍讓他們一槍斃命一樣,一隻男人的手落在了她的身上,晚秋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輕輕的閉上眼睛,腦海裡閃過那一夜在洗浴中心自己差一點被那許多的男人給……
想著,竟是開始噁心了。
“嗚……”她是真的要吐了,她現在對男人的碰觸很敏感,只要一碰她的身體她就噁心。
可是,口裡塞著東西,讓她根本沒辦法吐出來,可是,那噁心的意味是那麼的強烈,讓她忍也忍不住,“哇……”睡了許久,天就要亮了,肚子裡其實也沒什麼了,只是吐著酸水,口裡一陣難受,手被反綁著,她狼狽的感覺到沿著唇角流淌而下的唾液,是那麼的難受。
面前的男人應該是看到了她此時的狀況,一伸手便扯下了她口中的破布,然後一腳踹向她的腰,嘴裡又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晚秋什麼也聽不懂,只顧著拼命的吐拼命的吐,吐得鼻涕眼淚都是,最終,她什麼也吐不出來了,這才無力的抬起頭來。
夜,正在慢慢的甦醒過來,黎明就要來了吧,原本站在她身前的兩個男人早就嫌惡的退到了一旁。
晚秋怔怔的跪坐在草叢中,因為才吐過,所以,那兩個男人誰也沒有接近她,嗚裡哇啦的衝著她喊了一聲,茫然的聽著,她聽不懂,只能求救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