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毒癮犯了?”冷慕洵捉住她的雙肩,居然一下子就提起了她,硬拖著她走回白墨宇的房間,房間裡,此時的白墨宇已安靜的靠在牆角上睡著了。
他就象是一個嬰兒般滿足的睡著了。
剛剛,他太累了。
那神情讓晚秋和冷慕洵一下子瞧得呆了,兩個人怔怔的站在那裡竟是忘記了要退出來。
“晚秋……”就在兩個人誰也不出聲的時候,睡夢中的白墨宇突的輕喚了一聲,那聲音是那麼的輕那麼的柔,潤染著晚秋的心都是幸福的味道,他睡著了的時候心裡也是她。
伸手拉過冷慕洵悄然退出,再仔細的關上了門,“讓他睡會,他累了。”
“他忍過一波毒癮了?”剛剛看到房間裡的凌亂還有晚秋悲愴跑出來時的神情,冷慕洵已經大致的猜出了什麼。
“嗯。”啜泣著,這一晚的晚秋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哭泣,柔弱的肩膀微微的聳動,可是冷慕洵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再也不敢抱她在懷裡。
她恨他。
可他愛上了她。
那便,從他發現愛上她的這一刻讓一切都重新開始吧。
“晚秋,他答應了三年?”
“是的,我們去見伍洛司,我想這兩天就離開。”擦了一把眼淚,晚秋才想到她的正事,這一路上而來的時候,她一直想著解決之道,卻不想剛剛見到白墨宇的時候一下子就想了出來,雖然有些冒險,可她覺得可行,憑她和白墨宇之力,兩個人的努力一定可以的。
“可,他這樣選擇的後果是難逃一死。”冷慕洵低沉吼道,他不是嚇晚秋,這是真的。
“我知道,不用你管,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我們”,這兩個字晚秋說得無比的自然,可當對著冷慕洵說出的時候,就彷彿他是一個局外人,跟她連半點關係也沒有了,他的心隱隱作痛,握著她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那好吧,我陪你去見伍洛司。”
他在前,她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向那幢小樓,在這時時都有可能被人清剿的地方有這樣的建築已經是稀珍的了,一路上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個荷槍實彈的男子,而且時時警惕著。
難道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記得他追過來找晚秋的時候,這裡並沒有這們的戒備,冷慕洵不動聲色,雖然身上沒有什麼武器,可他,並不怕。
不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怕。
“伍先生呢?”大廳裡沒有伍洛司和烏康,冷慕洵只好扯過一個下人問道,大廳裡的晚會已經散去了,人去廳空,仿如那之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似的。
冷慕洵一邊走一邊在揣測著伍洛司舉行這場Party的目的,如果只是要讓烏康見到他們,那伍洛司只要把他們帶到烏康的面前就好了,又何必一定要這般利用一個Party來大費周章呢?
“冷先生,主人去花園了,他說你可以直接去那裡找他。”
“花園在哪兒?”冷慕洵可沒發現這附近有花園。
“這房子後面,大約一里地左右的地方。”
“好的,我知道了。”原來那麼遠,怪不得目測發現不到。
帶著晚秋走出小樓,沿著小路向那人所指的方向而去,果然,遠遠就看見了一大片的花園,隨著腳步而飄來的是陣陣的花香。
罌粟花,一大片的罌粟花,在夜色中看起來是那麼的妖冶美麗。
而在那花間的一個涼亭下,兩上男子相對而坐,一個正悠閒的在品茶,一個則是看著他面前的什麼,隔得遠,冷慕洵實在是看不清楚,不過,好象是在下棋。
兩個人的身邊沒有一個隨從,只在七八步外分站著兩個人,那兩個人靜靜的看著他和晚秋的方向,卻誰也沒有稟報,可是,他們也沒有阻止自己和晚秋的靠近,這就說明烏康和伍洛司早就事先猜到了他們要來。
“伍兄,烏兄,好悠閒呀。”他笑著,雖然在其二人的控制之下,卻不急不慌,他有屬於他自己的本錢,那些都是可以讓他從容面對烏康和伍洛司的原因。
“將……”伍洛司頭也不抬的看著桌子上的棋局,他在將‘軍’。
“哈哈,你就這樣就想將死我?你做夢去吧。”兩個人玩的是象棋,說得也都是一口的中國話,卻根本不理會冷慕洵的到來。
晚秋靜靜的隨在冷慕洵的身側,她只觀而不語,伍洛司和烏康剛剛已經將了她一軍了,害她栽在了冷慕洵的手裡,現在想想都是懊惱呢,這些人表面上一套,實際上做著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