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刺一樣卡在他的心頭,每呼吸一下都痛。
可是,他竟然想要逃避,這段時間他也並未向薛若彤求證,他甚至連見她都不敢見,就是害怕面對不了,本以為只要不問,就能當整件事情是過去了,有些事情,弄得太清楚了也根本沒意義。
然而,眼前的事實卻在提醒著他,一切都沒有過去。
既然無法逃避,只有面對了,他緩了口氣,掙開她環在腰上的手,慢慢轉過身來看著她,他也想要搞搞清楚,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那孩子……”
他才剛開了口,薛若彤又再一次地撲過來,這一次是直接撲到了他懷裡。
秦風一個措手不及,而薛若彤就像是猜到了他要問什麼一樣,她埋頭在他胸前,哭得更加悲痛,“我不知道,不知道……”
“彤彤……”
“我不知道!是秦銘那個畜生,他不是人!風,不是我願意的,是他強暴我,是他……在我們露營回來的第二天,他強迫我的,事後我想要去告他,甚至想過死了算了,也是他對我威逼利誘,他說只要我離開你嫁給他,他就承擔我媽媽的手術費,我沒有辦法……我不能丟下媽媽不管,這件事情我也不敢告訴你,如果你知道了一定會去找他拼命的,可是當時你……”
她說不下去,就已經在他懷裡痛哭失聲。
這些不堪回首的事情一直是她心中最深的傷疤,他也相信若非無路可走,她也不願在他面前一點點剝開,任其鮮血淋漓。
秦風眼裡風暴彙集,心中疼痛難擋。
他緊緊握著拳頭,任由指甲掐進手心裡,可是即便這樣,也無法抵消他心中一分一毫的痛。
忽然之間,他又想起秦銘那次對他說的話。
是的!他也覺得是自己沒用,明明是他的女人,可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一點忙都幫不上,所以,他可以把整件事情這麼理解的嗎?
其實,薛若彤一直是個無辜的局外人。
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源於他那個英明神武的父親,是秦伯雄用情不專,唯利是圖,所以才造成了他和秦銘的恩怨,而薛若彤,只不過碰巧是他當時的女朋友而已。
秦銘說過的,就是要搶他的東西。
所以,他甚至連強暴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所以,薛若彤說的是對的,她無路可走,為了母親,她只能妥協,她甚至不敢告訴他,他當時若是知道了這麼回事,一定會找秦銘拼命的。
可是,當時的他,拼得過嗎?
所以,哪怕他知道了也是於事無補,只能造成他和家裡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