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磊鬧著玩的時候,齊天磊教她系的活結,可不是那麼容易解的。
她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然後,在秦風怔愣的目光之下,她直接跨坐到他腰上去,他赤身裸…體地被她從頭到尾地摸了一遍,最後按了兩下他結實的胸肌,活脫脫地就跟個女流氓一樣,讚道:“還不錯!身材很棒地說,賣掉應該很值錢!”
“你再說一遍!”
秦風顯然是被她這話弄得徹底不淡定了,臉色漲紅,可是無奈雙手被綁住,而她又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腰上,他想動都動不了。
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暫時不跟她一般見識。
於是,只好放低了身段,開始服軟,“薛冰……薛冰你乖,別玩了,先給我解開……”
薛冰沒等他說完,立刻就一口回絕,“我不!這都還沒開始玩呢!應該是你乖乖的,來……我有話要說,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不準隱瞞,不準撒謊,聽清楚了嗎?親愛的……”
她一邊說還一邊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臉。
秦風咬著牙,將臉偏向一邊去,可是,薛冰的脾氣他太清楚了,來硬的她壓根不吃,來軟的她又得得寸進尺,如此說來,他現在是註定處於被欺負的地位了。
薛冰也沒管他同沒同意,立刻就開始進入主題了,問道:“你說過,你連做夢都夢到過跟我親熱是不是?那是不是跟你剛才做的夢一樣?”
秦風一窘,臉上立刻閃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
這件事情,他是有跟她提過這麼一嘴,當時不是深情款款的表白嗎?為什麼她偏偏別的沒記住,就記住了這麼一句?
他被逼無奈,被‘屈打成招’,用沉默表示了預設。
在他當天的記憶中,她騎在他身上問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有一些他甚至都記不得了,只是,順著她是必須的,不能提出任何反對意見也是必然的。
然後,他們最後的對白好像是這樣的……
薛冰:“秦風,說你愛我,說你愛死我了,說一句我就給你一下,說不說?”
秦風:“我愛你,愛死你了,嗯……”
他受不了了,所有的聲音最後都變成了斷斷續續地悶哼聲,於是,他終於知道了她昨天晚上所說的報應是什麼,並且這報應來得如此迅速,如此慘烈。
他真的只能用‘慘烈’來形容。
他還從來沒被一個女人整成這樣,整件事情的經過實在是不堪回首。
薛冰一直在問他問題,問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久,她聽了他的各種回答,一時秀眉緊蹙,一時又笑得嘻嘻哈哈的,然後,他漸漸也發現了,她其實根本就是打著問他問題的旗號在明目張膽地勾…引他!
她時不時地俯身下來舔兩下他滾動的喉結,時不時又輕輕捏一下他胸前敏感的凸點。
要知道他可是一絲不…掛的,而她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裹著酒店的睡袍,可睡袍裡完全呈真空狀態,內…衣內…褲什麼都沒穿,她還騎在他身上,所以才沒幾下,他不久之前才釋放過的yu望又猛然復甦過來。
這麼一來二去的,他知道她也有些動情。
到了最後,她則是半伏在他身上,恍如最誘惑人的妖精,用她已經溼潤的蜜xue入口一下一下地磨蹭著他堅挺的灼…熱,這樣的刺激,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可是,這個欠收拾的妖精,偏偏不肯給他一個痛快的。
她每一次都是輕輕地蹭了一下,然後又移開去,並且還敢威脅他,只有他每說一次我愛你,她才會給他一下。
他喘著粗氣看著她又退開去,自己卻猶如離開水的魚,太磨人了。
“薛冰!”想還裡跟。
被她折騰了這麼久,眼看著她還沒有任何適可而止的意思,他覺得是自己把威嚴搬出來的時候了,否則這丫頭還真的以為他好欺負騎到他頭上來。
薛冰還是笑嘻嘻的,他兇,她一點兒都不怕!
她還得意洋洋地再一次拍拍他漲紅的俊臉,問道:“怎麼了?這麼大聲幹什麼?你嚇到人家了,人家好怕怕!”
秦風哼了一聲,道:“待會兒還有你更怕的!現在怕了就給我乖乖的自己坐上來,你再玩一下試試看,今天你就別想下床。”
薛冰撇撇嘴,不以為然,說道:“不下就不下,誰怕誰!沒看出來我就故意引誘你呢?昨天晚上欺負我,我得跟你算帳,還有……誰讓你以前惹下那麼多風流債的,這筆帳更得好好算算,我看你還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