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展傲澤不滿的咕噥了句,開始更加不安分的去脫礙事的褲褲,手剛觸到,卻因為雲朵的一句話,而怔愣的停住。
雲朵的臉窘迫著不敢看他,聲音細的比蚊蠅聲還小:“你起來,我……我好像那個來了。”
他抬起已經處於勃發狀態的身體往下看,果然,新換的床單上蹭上了一些血液。
展傲澤有些懊惱的盯著床上的血漬……
好幾天沒碰了,今天好容易守得兩人不再冷戰,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讓他氣得差點把頭髮抓成鳥。巢。
雲朵心裡鬆了口氣,前幾天去看醫生,說是生活不太規律造成的月經不調和腸胃有些紊亂,不是懷孕。可是大姨媽始終不來看她,心裡總是難安。
現在終於好了,她老人家來光顧了,不但讓她的心理得到了舒緩,而且還成功的解救了她。
高漲起來的欲。望正不知如何發洩,展傲澤觀察著她看到那抹紅時,略帶欣喜的眼神,濃郁的眸子閃過一絲陰森的寒意,聲線低冷:“很高興?”
“嗯,終於來了,你不知道我都盼了多長時間了,快下去,我要換床單,然後把這個洗掉。”雲朵還在繼續想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顧及到他的表情,甚至連他的語氣都忽略掉了,還一臉的欣喜著,要扯床單。
“喂,別壓著床單……”
“不壓床單,難道滾……床單?”這麼令人發囧的話,從某男嘴裡吐出來,卻是冷冷的,還沉浸在喜悅裡的雲朵,猛的抬頭,正對上一雙幽怨的漆黑眸子。
汗滴滴,明顯就是慾求不滿的眼神,看得雲朵愧疚不已,她別過視線,很不自然:“床單得換下來,不然會洗不掉的。”
“嗯,床單的問題得解決,那我呢?我的事情怎麼解決?”
“對不起,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行,實在是抱歉。我保證不去招惹你行嗎?”
“不行!”
“你要怎麼樣?”雲朵的聲音有些怯生生的,她的小心臟總覺得不太安穩,這個惡劣男,太危險了,還是小心點好,免得引火上身,她可不敢保證他不會在她的非常時期,不顧自己的死活而頂、風、做、案!
“算了,我去洗澡吧。”雲朵的臉上有一種哀惋,怯懦的神色,展傲澤的心臟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語氣輕柔了許多,起身下床,順便把床單扯下來:“你去衛生間處理一下,床單我會扔洗衣機裡。”
末了,走到門口又加了一句:“喝薑糖水嗎?”
轉性了?懂得關心人了嗎?
雲朵處理完後,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手裡捧著展傲澤端過來的薑糖水,其實她說不要了,因為她從小身體狀況就比較好,除了每次因著大姨媽的“照顧”,血量比較多些外,壓根沒有發生過痛經之類的事。
可是出乎意料的,展傲澤上樓時,居然給她拿過來了。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雲朵水眸的眼睛和唇角,不由的彎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來。
她原以為他會強求的,哪怕她不能做,他也會變換著方式讓她滿足他,卻沒想到展傲澤非但沒有,反而溫柔了許多。
浴室裡的門沒關嚴,嘩啦啦的水聲清晰的傳來。
花灑下,冰涼、細密的水簾衝著他的身體,激昂的慾望想退下去真是很難,已經是在沖涼水浴了,可是身體還是滾燙,感覺血管都要繃裂了……
他的神情很是懊惱,甚至還在低低咒著:麻煩,真是麻煩!為什麼女人不能和男人一樣,見鬼的一月總有那麼幾天,真是令人鬱悶的抓狂!
半個多小時後,展傲澤終於從浴室裡出來,裹著雪白色的浴袍,俊美的像是剛剛出浴的王子,桃花眼裡閃爍著幽怨的光,讓雲朵的心裡突然莫名的湧出些愧疚感。
可是,她不想招惹他,更確切說是不敢,乖乖的在床邊上躺好:“早點休息吧,明天得早起。”
“嗯。”語氣也是帶著幽怨,像是個想吃糖果,卻偏偏沒有得到的孩子。
他也在邊上躺著,兩人中間隔著一條“銀河”,輾轉反側著,五分鐘後,終於忍不住往裡面蹭了蹭。
“老實點。”雲朵終於忍不住抗議某人了。不能做,卻並不代表著他能老實,相反的,他修長的手指,探進胸衣,揉捏著她胸部頂端。
“不想理我?”趴在大床上,把玩著她散披下來的秀髮,展傲澤俊秀的眉毛皺起來:“反正睡不著,聊聊天吧。”
“嗯,不過我想去沙發上。”誰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會精/蟲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