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龐副將也看得目瞪口呆,不由暗暗佩服德香。蒙毅卻皺起了眉頭。
蒙府裡,蒙毅細細盤問德香,德香終於交代:“我曾經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女刺客,潛入咸陽準備執行暗殺任務,卻被將軍捕獲。我本來以為必死無疑,卻又為將軍所救,現在折服於將軍的人格,是真心歸順將軍。”
蒙毅問她經過什麼特殊訓練,德香稟報:“飛簷走壁,暗器毒藥,潛行蟄伏,夜行突擊。”
蒙毅心想,這和現代的特種部隊很像呀!他為什麼不能也搞個特種部隊,在關鍵時刻出奇制勝?
龐副將在自己屋裡,取出德香送回的軍服,開啟發現上面的破損處已經被縫補得整整齊齊,那個大洞是用一塊絲綢布料補好的,他聞到了香味,湊近一聞發現是布料上的,臉一下變得通紅。
蒙毅帶著德香在訓練場上巡視,悄悄登記著看中計程車兵。
龐副將又在訓練場上看到德香,發現那塊布料就是從德香腰帶上剪下的,不由得心慌意亂,遠遠地躲著德香。德香看到龐副將偷偷摸摸地看自己,臉不由得紅了。蒙毅看在眼裡,假裝沒看到,心裡卻暗暗偷笑。
田長和被挑出計程車兵已經換上了緊身的黑色夜行服,揹著手整齊地列隊站在院子當中,他們的胸口都繡著一個金色的虎紋。
穿著同樣衣服的蒙毅和德香來到他們面前。
蒙毅宣佈:“你們被選出是為了組成一支特殊的隊——飛虎隊。你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而且會從此銷聲匿跡,沒有人知道你們的存在。你們的訓練全都由蒙毅和德香負責,你們只聽從於蒙毅的調遣。”
在德香的帶領下,戴著黑色面罩的飛虎隊隊員開始了嚴格的訓練:徒手格鬥、暗器、使用飛虎抓等。蒙毅用煙火做成煙霧彈、訊號彈,也教會了飛虎隊隊員如何使用。
蒙毅的這支飛虎隊就這樣形成了,令他想不到的是,這支飛虎隊在日後的作戰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寢宮中,一襲白衣的玉漱獨自坐在院子中,心中孤苦,神情悽清。一排大雁從天空飛過,玉漱抬頭望天,眼神空茫。母后走了,小月離開了,心愛的小川也越來越遠,玉漱從未感到如此的孤獨和脆弱。忽然,一陣抑揚悠遠的樂音飄來,讓人心神俱醉,玉漱不由起身,循聲而去。
一棵盛開著紅色桃花的桃樹下,一個形容枯槁的盲人琴師正閉目擊築,玉漱走到近前,靜靜地聆聽著樂音。
桃花瓣紛紛如雨落下,一襲白衣的玉漱仰起頭,讓花瓣從她臉上滑過,落下。
一曲已罷,餘音嫋嫋,玉漱睜開眼睛,桃樹上的桃花已經落盡,鋪滿了地面,而那個琴師已經抱著琴,拄著盲杖走遠了。
玉漱發現她的肩頭沾著一片花瓣,她把它取下捧在手中,長嘆一聲。
秦皇來到玉漱宮中,看到玉漱對著一片桃花傷懷,問她這是為何。
玉漱感嘆道:“為什麼美麗的東西都不長久,匆匆地就敗了。”
秦皇以為她說的是和母親相處時間太短,安慰她以後可以讓圖安王后再來。
秦皇看到玉漱屋裡還掛著圖安人的獵裝,想起玉漱說過喜歡打獵,就吩咐下去安排一場狩獵,讓玉漱散散心。如今蒙恬不在了,秦皇就傳旨讓大將軍蒙毅陪同保護。
在隨從的簇擁下,玉漱和蒙毅一起進入圍場,蒙毅始終和她保持著很遠的距離,玉漱心中十分難受。
玉漱射中了一隻野兔,隨從們歡笑著前去收穫。趁著大家注意力轉移,玉漱在馬鞍下悄悄放入了一個刺球,然後她暗暗使勁一夾馬鞍,刺扎入馬皮,馬一下受驚了,衝出隊,瘋狂奔跑,帶著玉漱消失在樹叢中。
蒙毅和其他人都大吃一驚,趕緊催馬追趕。蒙毅的黑風速度奇快,很快就遠遠地甩開了眾人。
終於,蒙毅追上了玉漱,制服了受驚的馬匹,玉漱卻一下抱住了他。蒙毅頓時僵住了,他沒有抱玉漱,而是慢慢地推開了她。
“你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你變心了?”
“小川一直深愛著玉漱,一輩子都不會改變;但是蒙毅不能愛玉漱,這也是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當年玉漱選擇了到咸陽,而不是和小川逃亡,因為她是公主;現在我作為蒙毅,是蒙家的繼承人,有必須履行的責任,也是不可以逃避的。我們都沒有選擇的機會。”
“我還有機會和小川相見嗎?”
“除非這個世界不再需要蒙毅了。”
玉漱抱緊了蒙毅:“那麼請讓我再擁抱一下小川,也請小川再擁抱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