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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僅僅一顆黃豆那麼大小,都有如此威力,倘若造成拳頭大小,或者再大點,那威力豈不是更難以想象?”一想到這種神秘武器以後可能的用武之地,拓跋宇的神色便立刻為之一振,忖掌大喜道,“真沒想到,在這種鄉野荒村,居然還有這種製作炸藥的高手,看來,本王這次出宮不像薛青川,當真還是有所收穫的!”

“你好端端地,幹嗎這樣幸災樂禍地說我七哥?”拓跋宇一時高興失言,居然沒有意識到拓拔憶還站在自己身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拓拔憶已經柳眉倒豎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了,“難道,你早就盼著他倒黴了不成?”

“憶兒,你想多了,本王並沒有那個意思。”知道以拓拔憶的性子,這個時候他越解釋,她反而越會懷疑,拓跋宇索性板下臉來,佯裝不悅道,“如果,本王在你心中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幸災樂禍的小人的話,那麼本王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人家………人家又沒有說什麼。”果然,一見拓跋宇那氣呼呼的樣子,拓拔憶果然收了收臉上不悅的神色,轉過身,囁嚅道,“誰讓你自己要和我七哥比的………”

“莫栝,你去問一下許兄的師妹怎麼樣了,看是否有何大礙。”拓跋宇不再理會拓拔憶,而是抬起頭對莫栝道,“另外,讓程安和吳凡速速將那慶文平文兩兄弟帶到這裡來,本王有話要問。”

“是。屬下這就去辦。”莫栝轉身向房門緊閉的西廂房走去。

院子裡一時之間便只剩下拓跋宇和拓拔憶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那場不愉快的對話,還是因為兩人畢竟已經有月餘未見面了,生疏了。總之,當終於沒有了其他的人橫亙在中間時,他們卻都沉默著,誰也沒有找出什麼可以說的話來。

“憶兒,等等。”終於,拓拔憶受不了這種難以言說的靜默,轉身準備走出院子去,拓跋宇卻在她背後輕輕叫住了她。

“怎麼了?”拓拔憶回過頭來,看著他。

“本王…………只是想再好好看一會兒你。”彷彿也不是很知道自己究竟叫住拓拔憶為了什麼,拓跋宇遲疑了一會兒,才嘆息般地低聲說道,“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還算數嗎?”

“你說的是哪件事情?”拓拔憶又重新走了回來,在拓跋宇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眨了眨眼睛,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拓跋宇的嘴唇張了張,剛要說什麼,眼睛一抬,看到有一個侍衛遠遠地向這邊走過來了,便住了嘴,端起桌上的茶杯。

“奴才參見王上,憶姑娘!”那個小侍衛一走近,便恭敬地鞠禮。

“平身吧。”因為氣惱此人出現的不是時候,拓跋宇的語氣便自然不是很好,沒好氣地看一眼他深躬下的頭頂,道,“本王不是說了嗎?在宮外就不必行這些大禮了,以免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萬一有強人從此經過,看到了,起了什麼歹心,你這飯桶有能力護得了本王全身而退嗎?”

“奴才該死,奴才知罪,請王上責罰!”那小侍衛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拓跋宇何時下過這樣的命令,然而卻不敢分辨半句,慌忙站了起來乞罪,又忽然覺得乞罪應該是要跪著叩首的,便連忙又跪了下去。抬頭看看拓跋宇難看的臉色,似乎這樣做還是不對,一時之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慌得他只知道拼命地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王上饒命,請王上饒命!”

“行了行了,本王剛才叫你去死了嗎?”拓跋宇不悅地瞪一眼他,不耐煩地問,“究竟有何事?速速報來!”

“奴…………奴才是想請王上示下,何時用膳?”小侍衛已經成功地被拓跋宇嚇得語無倫次了,抬起衣袖擦擦臉上的汗。

“憶兒,你可餓了?”拓跋宇向拓拔憶探詢地看一眼,見她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又往自莫栝進去了便沒有了任何動靜的西廂房看一眼,然後揮揮手,道,“再等一會兒吧,西廂房的人何時出來,你們就何時上桌,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小侍衛頭如搗蒜,忙不迭地應道。

“恩,下去吧。傳本王旨意,沒有本王的傳喚,任何人不得再靠近此處十米外!”待那個小侍衛倒退著拜走之時,拓跋宇又加了一句。

“喂,你剛才說我答應了你一件什麼事情呀?”小侍衛一走,拓拔憶便立刻好奇地追問道。

“那你自己說,你曾經都答應過本王一些什麼事情?”拓跋宇喝一口茶,但笑不語,深意無限地看著歪著腦袋仔細在想什麼的拓拔憶。

“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拓拔憶認真地想了想,掰著手指頭,慢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