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ò雲�榭狻�峁┫略亍�87book)怪的說法哦,其實我並不是很懂軍師的話呢,大人,我們的心臟裡面,莫非還鎖著一把鎖的麼?”
心鎖?薛青川面色一動,和佟侍天交換了一個短促的眼色,略微一沉吟,心裡立刻暗暗對那深藏不漏的三知散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一把心鎖啊!將鎖鎖在牢門之上,莫若將它鎖在人的心裡,試問,誰會想得到,這樣一個位置隱秘的地底囚牢,這樣一座巨木搭造的固若金湯般的木牢,這樣一把黃銅澆鑄的絕世巨鎖,居然會是…………沒有鎖上的!看似完美萬無一失的一切的一切,居然只不過是一出空城計!被困其中的人再怎麼絞盡腦汁,再怎麼千方百計,也絕不會想到從這裡出去的唯一辦法便是輕輕扭開鎖,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事實上,這座地牢自從將這柳三知發明的心鎖應用實踐之後,確實從未有人逃脫過,之前原本還在地牢的入口安排了兩個小嘍囉看守,後來夏騰見根本就無人從這裡走出來過,索性便給撤掉了。
“呀!糟了糟了,又要被四當家知道了,又要掌嘴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將山寨裡一個大秘密說漏了嘴的齊豌豆,懊惱而後悔地拍拍自己的嘴巴,抬起頭心虛地看看薛青川和佟侍天,“你們不會告訴四當家和軍師,我把這心鎖之事告知你們了吧?”
“侍天,看來你也被這心鎖給騙了!”自嘲地笑一笑,薛青川拍一拍已經從地牢裡走到自己身邊來了的佟侍天的肩,低頭看一看他那雙被層層白紗包裹著依然滲出血跡來的腳,眉頭立刻鎖了起來,“昨天夜裡,你果然是受了傷啊!——齊豌豆,來,幫我一起把這位大俠攙出去!你剛才說得什麼心鎖銅鎖的,我們一句都沒聽見。”
齊豌豆高興地長哦一聲,知道薛青川肯定不會告訴羅橫或者柳三知,放心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將那鎖按照原來的樣子重新掛好,小跑著跑到佟侍天旁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的右邊身子,不經意的一抬頭,見佟侍天正緊鎖眉頭看著他,以為他是因為腳上的傷所以心中煩惱,便寬慰他道:“大俠,你就放心吧,我們山寨裡的林大夫是宣神醫的嫡傳弟子,醫術那可是出了名的棒的,你別看你的腳現在還在流血,那是林大夫用藥給你把毒血全逼出來呢,等毒血流盡了,不出明天早上,你的腳就會和以前一樣,能跑能跳的了!”
“哦,………謝謝你。”還沒弄明白這是什麼狀況的佟侍天,疑惑地看一眼臉上帶著淺淺笑意示意他不必擔心地薛青川,訥訥地向那個一臉童真的孩子道謝。
“嘿嘿,你不用謝我,是我應該謝謝你願意去幫我們四當家打三當家呢,你多好啊!”齊豌豆仰起頭向佟侍天笑笑,不等臉上的愕然因為他的這句話再度加深的佟侍天說什麼,他已經自顧自地扛著佟侍天一隻肩膀大步往前走了,“大人,我們快點出去吧,晚了,只怕四當家他們早就打完了呢!我們早去早回,等會我還得親自再把你送回來…………”
齊豌豆最後那一句話,讓薛青川和佟侍天對視一眼之後,幾乎雙雙啞然失笑。
果然是不諳世事的孩子啊,居然還以為還可以將佟侍天再帶回來,怪不得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帶薛青川來這地牢………
在那黑黢黢的地底被困了太久,甫一出得洞,佟侍天立刻便感覺到一種久違地光明和新鮮,然而,不等他深吸完一口氣,便忽然感覺到自己右邊的身子一沉,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直攙扶著自己右臂的那個小孩已經被薛青川一掌劈倒在地了。
“王上,您將這小孩殺了麼?”看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齊豌豆,佟侍天心裡一動,低聲問道。
“恩。”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猶自掛著一抹笑意的齊豌豆,薛青川緩緩地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出幾步,又輕輕地加了一句,“他就算醒過來,原來的那個他也應該已經死掉了…………他再也不會相信誰了。”
相信?噢,這個詞對於身在江湖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
佟侍天自嘲地搖頭苦笑,追上走在前面的薛青川,先將千百個疑惑壓在後面,只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王上,我們如何下得山去?你我二人皆是這樣一副鐵柺李的模樣…………”
“見機行事。”看一眼自己纏著白紗的右腳,又看看佟侍天一瘸一拐的兩隻腳,薛青川也忍不住短促地微微一笑。走出幾步,到得一個寬敞的地方時,薛青川從懷裡掏出那個藍色的訊號燈,正要點著,卻忽然猶豫了。
“王上,怎麼了?”見薛青川拿著那隻宮廷秘製的訊號燈,卻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