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股股寒氣,侵襲上了她的身體,凝固了她渾身的血液。
好冷,冷得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度。
“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讓我難受嗎?”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好痛,她說著,試著想掙開,卻是徒勞。
“是啊!永遠這樣,一輩子這樣。”
“一輩子嗎?”她望著他,苦苦的一笑,一輩子,那是多長啊?
難道她今後的漫漫人生都要在這個男人的桎梏和陰影下度過嗎?
“一輩子,許清悠,你記住,是一輩子。”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啊?求求你,四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他邪肆的一笑,緊緊的盯著她說:“你可以理解成……我想跟你上…床。”
許清悠的臉頰一下就紅了,聯想到今天下午他所作的一切,她的心就像是被凌遲,痛得沒了知覺。
“你……真的是一個混蛋,徹徹底底的混蛋。”她咬著銀牙,恨恨的說。
“許清悠,這個混蛋會陪著你一輩子。”沈辰逸輕蔑的笑著,“你要是敢想著怎麼逃離,我就會親自要了你媽媽的命。”
她聽了瞪大了被絕望浸潤的雙眸,看著他清冷的俊顏一言不發。
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混蛋嗎(10)
她聽了瞪大了被絕望浸潤的雙眸,看著他清冷的俊顏一言不發。
他俯下身,死死的用手鉗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捏碎:“不信,你可以試試。”
一抹悽婉的笑噙在她的嘴角,她怎麼會不信?
媽媽的治療會花掉很多的錢,她沒有錢,所以媽媽的命在他的手裡,在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的手裡。
這輩子,她能選擇的只有屈服,乖乖的聽話。不,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給你五分鐘。”他冷冷的說完,猛地放開她,轉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只聽到心臟監護儀有節奏的滴滴聲。
那是媽媽的心跳,是媽媽活著的生命體徵。
她俯下身,靜靜的貼著媽媽的身體,閉上了眼睛。
媽媽,你醒過來好不好?我找不到哥哥了,你醒過來我們一起去找他。
媽媽,你們都不要小悠了嗎?
媽媽,小悠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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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許清悠坐在椅子上,身邊幾個人正圍著她忙碌著。
據綺蓮給她介紹,這些人裡面有造型師、化妝師、髮型師以及他們的助手。
他們的忙碌只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把她打造成晚會上最奪目的那一個焦點。
幾個小時後,當他們都用滿意的目光盯著她看時,她已經坐得腰痠背痛了。
造型師拿來了一面大鏡子,許清悠站起身,望著鏡子裡那個清新脫俗、優雅高貴的女孩時,驚呆了……
漂亮的髮髻,精緻的妝容,高貴的禮服,耀眼的鑽飾……
這是誰?是她嗎?許清悠?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爺……”這時,房門被推開,屋子裡除了她,所有的人都恭敬的點了點頭。
“好了嗎?”沈辰逸問造型師,視線停留在房間裡那個白色的婀娜身影上。
“好了,全都弄好了。”幾個人齊聲回答。
“出去吧!”
一時間,眾人皆散。
沈辰逸走過去,滿意的打量著她白皙精緻的臉龐,當視線緩緩下滑,看到裸露出的香肩時,他皺了皺眉。
哥,帶小悠回家(1)
沈辰逸走過去,滿意的打量著她白皙精緻的臉龐,當視線緩緩下滑,看到裸露出的香肩時,他皺了皺眉。
他的確很希望她能夠成為慈善晚會上最美麗、最高貴的那一個。
但是有些美好,是專屬於他的。
“披肩呢?”他沉聲問。
許清悠不吭聲,走到床前,剛要拿起那條披肩,沈辰逸已經搶先一步拿在了手裡。
站在她的身後,他的手指輕輕撫弄著露出的一小塊紅痕,雖然顏色很淺,但是布在她潔白的肌膚上,還是有些顯眼。
從十歲那年開始,他的心就變得堅硬,沒有感覺了。
無論再血腥的死亡和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