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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其他人一看頓時明白了幾分,於是將江弄瓦藏在最裡面,男人們擋在前面與杜政桓對峙。

杜政桓眼見到手的鴨子要飛,豈會甘心,惱羞成怒,從後腰上掏出一管黑洞洞的手槍指著眾人。“別動!誰動我就打死誰!”

82 才離開狼窩

終於送走了威爾斯,江若巖長吁一口氣,迴轉身,看到唇邊漾著春水般笑意的雷厲風,他和煦的眼波中層層都是嘉許和讚賞,比窗外的明月柔情,比伴月的寒星溫煦。看到他遞過來的酒,想到在秦雨詩家裡時他喂茶的情景,她沒有接,只是抱住他腰調皮地一笑,輕啟朱唇:“你餵我!”

雷厲風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波光裡將本打算給她的酒杯湊近唇邊,啜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討厭!那是我的酒!”江若巖嬌嗔一聲,捶了他胸口一下。

雷厲風依舊笑意不改,如春風吹紅了花蕊,如春雨朦朧滿城煙色,如春花燦如煙霞,每一縷笑,每一個眼神都含著她看不懂的情意,幽幽如深淵。

她看不懂,卻被吸引,氣息變緊,目色迷離,紅唇微翹,如盛開的玫瑰,等待拈花的蝶來採擷香馥的芳蜜。

粗糲的手指捏著她嬌嫩的下巴,古銅和雪白在淡淡的燈光裡相映,透著一股奇異的性感,牽動那顆早已沸騰的心。雷厲風喉頭髮緊,咕嚕一聲口水自凸起的喉結滑過,如飛鳥掠過水麵驚起層層波瀾,一波一層漣漪在套房擴大,春意盎然。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在江若巖迷離的眼神裡噙住那豔紅的櫻唇,輕咬。

驚呼一聲,江若巖輕啟朱唇,冷不防一口酒液喂入,舌尖一扁嚥下那猶帶他體溫和氣息的酒液,口中被酒氣沾染。他的唇只在她唇上徘徊,待到她嚥下酒才不請自入。

她喜歡他喂酒的方式。意識朦朧前,她只來及想這一個醉人的問題。

渾身嬌軟無力,她像菟絲草一樣攀附在他身上。雷厲風低吼一聲,打橫抱起她走向舒適的大床。這家酒店似乎是專為戀人設計的,連床都是超大的水床,江若巖一看到就說想跟他試試這水床的堅硬度。

“丫頭,你的酒里加了什麼讓嗜酒如命的威爾斯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