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卻認真地問我能不能讓四哥和三哥說說,讓敦琳別再去熙春園了。我一頭霧水,說這是皇阿瑪的旨意,又不是三哥說了算的;溫琳又問那能不能讓四哥去跟皇阿瑪說說;我越發驚詫,問她到底出什麼事了?她說敦琳實在口無遮攔,不知怎樣在外面得罪人,那些老學究又都是一根經,等出了事就晚了。我笑笑安慰她,敦琳是直率些,卻絕不是沒有分寸,她實在多慮了;溫琳搖搖頭,分寸?敦兒哪裡知道深淺……聽她話中有話,我原本想再問問,可自己這邊也是心煩意亂,就沒有再多操心。
這天從長春宮出來,時間已是後半晌,一路走到宮門,才又想起昨天碰到琴雅說是良娘娘生病了,於是,又折返回來去探望良妃。誰知這一去竟正碰上也去探望的九福晉,雖然這一年多的妯娌關係我們早已學會在人前不露聲色地寒暄應酬,可她眼底深處那掩不住的恨仍讓我不寒而慄,而我臉上的這條“紅線線”也讓她不甚自在,這一見,兩下里又是尷尬……
如今,不務政事卻商賈生財的九爺不僅名揚京城,精緻畫作更在江南文人中一扇難求,又傳九爺不計出身,不論尊卑,結交天下三教九流,有人甚至在京城名妓的閨房中見到了九爺的親筆畫屏。這樣的風流才子在森嚴的皇宮中儼然是個另類,卻意外地傾倒了無數女孩的心,聽說臨摹九爺的畫作甚至成了宮女們私下裡最流行也並不互相避諱的消遣。而胤禟似乎對這風流的名聲也安之若素,更接二連三納了幾房妾室,雖都沒有大肆鋪張熱鬧,更沒有許什麼正經名分,卻仍是因為如此密集的納妾頻率成為皇家女人們的一大談資,大家都欣喜地發現相比九福晉身邊的
126、第一百二十六章 秋兒的計劃 。。。
花飛蝶舞,自己家裡那兩三個側福晉庶福晉實在算不了什麼。可不知為何,對此九福晉自己倒似乎很無所謂,彷彿人多了,目標反而不明確,而當初那專一的恨卻如初戀般,依然刻骨銘心、難以釋懷……
問候過了良妃,應付過了九福晉,我終於脫身出來。一路急急地想回家去,心裡又在盤算著自己的計劃。快到宮門,遠遠地看到了胤禛與兩個人一同往這邊來。待走近些,才看清他身邊的人一個是三阿哥,另一個不是什麼朝臣,竟是一個清秀書生。此時胤禛也看到了我,於是站定,與三阿哥他們又說了幾句話,而後道別向我走來。
“還有別的公務嗎?”
“沒什麼了,一道回府。”
“嗯。”
上了車,我挽住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他卻依然正襟危坐,沒什麼反應。我越發蹭在他身上,討好地衝他笑笑。他非但不領情,反而白了我一眼。
“怎麼了?夫君何故不順心?說來為妻為你排解排解?”
他還是不做聲,那一臉的嚴肅和不屑,彷彿身邊的不是嬌妻而是來向禛貝勒爺行賄的貪官汙吏。知道他這是所為何來,我再忍不住,撲哧笑了。兩個月前,我突然想起在現代曾讀到過一篇文章,題目好像是《生命那神奇的相遇》,是說小卵子每個月的等候其實只有鮮活的十二小時,而小蝌蚪雖然可以存活三天的時間,可他們的“相遇”只能發生在十二個小時之內。我猛然驚醒,原來普遍撒網疲勞轟炸既不健康,更不科學,想想也是,那後宮三千佳麗,有的一輩子只侍寢一次就懷了龍種,有的一個月三番五次也沒有音訊,可見是時機把握的不好。於是,我徹底改變了備孕計劃,每個月只在關鍵兩天內才會與他示好,其餘的時間絕不允許任何身體的接觸。可誰知,原本我每天纏著他,他雖嘴上不滿地呵斥我功利心太重,可還是肯積極配合,可這一次像應召似的“反侍寢”徹底傷害了貝勒爺的自尊心,每到日子,我不使出渾身解數,根本把他騙不上床。而此刻我主動貼近他,他一定以為我又到“日子”了。
“呵呵,夫君,”我繼續撒嬌,他乾脆別過臉去,我抬手把他扳過來,“夫君!”
“做什麼?又想幹什麼??”
“呵呵,不幹什麼,你聽我說好不好?”
“又有什麼新花樣?”
“我就是想告訴你,”不顧他依然黑著臉,我越加貼了他,柔聲細語,“打今兒起,都依著你,你不想就不要,行不行?”好像還沒有打動他,我又輕輕咬著他的耳朵,“你什麼時候想就什麼時候要,也都依你,行不行?”
“想通了?”他的聲音總算有了溫度。
126、第一百二十六章 秋兒的計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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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一百二十七章 讓歷史“偏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