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哎,不必了
21、第二十一章 掩苦的話梅 。。。
。我也沒什麼話,讓四爺好好休息吧。”
“那……”小順子還猶豫著。
我笑著擺擺手,轉身離開。
一路溜溜達達往回走,誰知剛到女眷營地門口,就聽到有人在後面喊,“張姑娘請留步!”回身看,小順子快步跑了過來,“我們爺請姑娘進去說話。”
“哦?我……不必了吧?”
“姑娘您別難為奴才,這回去,爺又說奴才連個話都傳不了。”
看他為難的樣子,又想著實在欠了他人情,我也就跟著返了回去。
好安靜……我小心地走進去,儘量讓自己不弄出聲音。帳子裡燃了薰香,悠悠冉冉地飄著輕煙,淡淡的,卻也蓋住了藥的苦味。一架清幽淡遠的山水屏風,將裡外隔開,外間的書案上,工工整整地放了幾本書,筆墨紙硯亦是乾乾淨淨、中規中矩,心裡悄悄地想,他身邊的每個物件兒都像是沾染了他的氣息,平平地擺著,也讓人覺出那一絲不苟的嚴謹……
“何時打算進來啊?”屏風後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今天聽起來卻有些啞啞的,還略帶著鼻音。
我輕輕地走到屏風邊向內帳望去,他手中拿著本書靠在床榻上,身上只穿了淡青的中衣兒,搭了條薄薄的絲被,幾天不見,倒像是真的清瘦了。
“有你這樣探病的嗎?扔下把草就走?”他用書指了指床頭高几上的花瓶。
“草?”我扶著屏風,很不滿意地小聲嘟囔,“我可是花了半天的功夫呢,若是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我帶走好了。”
“過來。”
我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看看他榻旁的圓凳,猶豫著,坐嗎?行不行?來之前父親只說不要沾惹他們,也沒說若是到人家家做客,我的身份敢不敢坐……要不算了,反正榻這麼高,他又這麼挺,我站著好像也不比人家高出多少,好,就不坐了。這才安心地抬頭,嗯?臉頰騰地紅了,天哪,我,我剛才又是在他眼睛裡活動小心眼兒來著嗎?真是的……
趕緊開口岔話兒,“您,您怎麼病了?”
“還不是上次在冰泡子落下的。”
“嗯?這都多長時間了?”我忘了剛才的尷尬,吊起眉毛毅然決然地推卸著責任,“您怎麼不說是七夕那天晚上著的涼呢?”
他抬起手作勢用書向我一敲,“鬼丫頭!”
我撲哧笑了。
他也露出了淡淡的笑,“你的腳傷好了?”
嗯?臉頰有些紅,想來那天泥人兒的狼狽小順子都告訴他了……
他倒似乎並不是想取笑我,接了問,“馬怎麼驚了?”
“嗯……琴雅格格抽了它兩鞭子。”
“哦?”他微微挑起了眉,“好好兒的你怎麼得罪著她了?”
“我沒得罪她,可就是那馬……原本是她的。”
“哦?那怎
21、第二十一章 掩苦的話梅 。。。
麼到了你手裡了?”
“我……是……”這可怎麼說,低了頭,有些窘……
他等了一會兒,見我沒了下文,竟是就過去了,“那日回去後,她可又找你麻煩了?”
“沒有。”繞過那個話題,我輕鬆起來,笑著跟他說,“她來跟我講和了呢。”
他有些驚訝,“她主動找你講和?”
“嗯……也不是,我寫了信給她,她就來了。”
“什麼信能把她的大駕招到你帳子裡去?”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想著琴雅的小秘密,我掩嘴兒笑。
“你當心,那可是個一時晴一時雨,眼裡再容不得別人的主兒。”
“嗯。”我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低頭從身上掏出了那塊洗得乾乾淨淨的帕子遞給他,“哦,對了,帕子還您。”那天從冰湖回來,為了那條鏈子,我在馬上掉起了眼淚,四阿哥遞了帕子過來,被我抹得亂七八糟,後來只得帶了回去,這麼些日子竟是沒機會還給他。
他看著我,並不接。
“我洗乾淨,還熨過了的。” 手指輕輕撫平一點點的褶皺。
“這就算是謝我了?”
“那倒不是。”救命之恩哪,我怎麼敢說就還清了?欠了他可不如欠了小順子,不甘心,我又小聲地辯一句,“可……可那天我也給您彈了曲子了啊。”
“一樁是一樁。”
說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