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怎麼了?難不成你想起什麼了?”看我鬱郁的樣子,如畫好奇地問。
“那倒沒有。”我搖了搖頭,“昨天夜裡我擺塔羅牌,又是告訴我忘了一個不該忘記的人。我覺得,那個人和這條鏈子有關。”
“姑娘,塔羅牌不過是個玩意兒,哪裡就那麼準了?我自小與你一起長大,除了我和先生,還有你遠在法國的姑媽,你再不認識什麼別的人了,又怎麼會忘記呢?”
“話是這麼說,可這牌次次都是一個結果,也太巧合了。”
“哦……”如畫也覺得蹊蹺,“那你沒有問問先生,這條鏈子是在哪兒給你買的?”
“我問了,父親說這不是他買給我的,在法國時他也曾問過我,我說是自己買的。”
“姑娘,也或許這鏈子根本也沒什麼太深的意思,你當初不告訴我,不過是故意逗我罷了。從小到大你可什麼都沒瞞過我。”如畫努力想為我排解。
我輕輕搖搖頭,不會是這樣……
“那你的塔羅牌就沒有告訴你他在哪裡嗎?”
“呵呵,這又不是巫婆的水晶球。”我被她逗笑了。
如畫也笑了,“姑娘,你的牌早就少了一張,若是配全了,也許就能告訴你了。”
“那也不會。”
我嘆了口氣,放下鏈子,回到了書本上,認真讀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姑娘,姑娘!”
“嗯?”
“怎麼又愣神兒了?”
“如畫,你看,書上說,‘物有本末,事有終始。’天地萬物皆有本有末,我不能就這麼忘了他啊。”
“哎呀,姑娘!”如畫終於被我叨叨煩了,“什麼話你都能聯絡到那條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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