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下意識的握緊了方向盤,那天晚上,他是瘋了!秦邵腦中一片混亂,亂的跟那天晚上一樣。秦邵死死的看著前方,想讓自己儘量的平靜下來,不要再去想那一晚。
他不說話,段情更不會說。兩人一路沉默到了韓愈家。韓愈家對段情來說是個很陌生的地方,段情很抗拒,沒有喝韓愈倒的水,只是徑自的問:“打掉了嗎?”沒有任何的衝突,沒有任何的鋪墊,可是他的表情讓韓愈看不出什麼來,很理智,很冷靜,韓愈看了他一眼也實話實說,孩子沒有打掉,依舊在。
秦邵有些緊張的看著段情,從韓愈把脈搭上他手腕的時候,他就繃著一根勁,到段情站起來,他這根弦啪的斷了,秦邵一下子隨他站了起來:“段情!”段情沒看他,徑自出去了。秦邵跟在他身後是焦頭爛額。7月份的大太陽不是一般的大,才不過9點多就已經有烤死人的感覺了,段情漫無目的的走。如果昨天還有一點希望,那麼今天是一點都沒了,韓愈說他的體質特殊,不能以一般人來概述,所以一般人吃的藥對他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他就只能任由這個東西在他肚子里長,慢慢長到衣服蓋不住,慢慢被人發現他是個怪物,慢慢的他將會成為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不能那樣,不能那樣。可是,那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段情心裡涼森森的,那樣的代價太大。也許還有別的辦法?也許韓愈說的不對?可是,自己這個樣子是不能去醫院的,甚至不能讓陳醫生看,他不能讓他父親知道,不能讓段家的人知道!他還想有朝一日段家會是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