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不喜歡。”
“誰願意跟你開玩笑,我認識你嗎。”
“一回生二回熟嘛,都見好幾次了,怎麼也算是朋友了吧。”程裕壞壞的笑道。
“你也不覺得自己很討厭嗎。”
程裕笑著,臉上竟是一絲得意,“你指的是什麼,我給你的書,這有什麼,你別那麼保守。”
“可惡,讓開!”我推開程裕,程裕卻不躲閃反而將那兩本書硬塞給了我,“受受教育嘛,咱們現在缺這堂課。”
我一把將那兩本書扔出老遠。“走開。”
“喂,你怎麼回事,把書給我撿回來,”程裕也提高了聲音,全沒了先前彬彬有禮的模樣。
“要撿你自己撿去。”
“神氣什麼,看你長得不醜才逗逗你,我這兩本書很貴的,你賠得起嗎?”
那一瞬間,我只希望自己不是這麼一個性格軟弱的人,即使不能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漂亮地給他一拳,至少也應伶牙利齒的搶白一頓,結果天生就嘴笨的我愣是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好不容易從牙縫裡憋出兩個字,“有病”。
“有病?”連程裕對我的態度也吃了一驚。
“你開不得玩笑?”程裕問我。
“是,我開不起。”我面無表情的說完,轉身便走。
“你可真沒勁。”身後的程裕喊了一句。
整整一天,我的心情都沒辦法好起來,我總是想著自己為什麼就那麼笨,會上他的當,還有,程裕那張無賴的臉,他說了那麼過分的話而我卻一句也沒反駁,我不明白這樣的事為什麼要發生在我身上,是因為我看上去就是個好欺負的人嗎,徐芳寧一定是在笑我,劉菁她們也在笑我,笑我這樣的人沒有外表也沒有智商。
第一卷 青春紀念冊 第六章 寢室矛盾和過夜嫌疑
快考試了,大家複習得很晚,每天每個樓層都有複習的。後來大家一致跑到樓下收發室,說服了樓下的管理員晚一個小時熄燈。然而莊雨卻又在那吵個不停。說什麼點燈沒法睡覺,大家便勸她,你也看看書吧,快考試了。莊雨不幹,莊雨說就因為要考試了,所以才應該好好休息。誰像你們,早幹什麼去了,這時候瞎忙。劉菁說,別理她,咱們看咱們的。莊雨說,你別蠻不講理行不行,劉菁說誰蠻不講理了,江思瑩說,這樣,舉手表決好了,少數服從多數。不同意關燈的舉手,除了鍾慧已經睡著了之外,我們五個人都舉了手。
莊雨說這不公平,在哪兒也都是差生多。
我們相互望望,都有些氣憤,自從莊雨進了我們住進我們寢室以後,她處處都跟別人不同,先不說她關燈的事,早上她總是很早便起來,把自己的被褥疊好後,便一屁股坐在別人的床上,還好意思跟別人說是怕把自己的床單坐出褶來,大家也都沒有吭聲,她平時不洗衣服,但一到週末,便把別人的盆全佔了去,招呼也不打,而別人向她借個衣服掛她從不借,別人拖地都是把寢室全拖個遍,本來寢室就不大,而莊雨只拖她自己那一塊。更可氣地是有一次,我們幾個約好去逛街,走之前都把被拿到外面去晾,偏偏那天下雨,以為莊雨在寢不會有事,結果回來一看,就看見莊雨拿了自己的被回來,我們的被全在外面。莊雨坐在床上一邊聽音樂,一邊吃零食,還振振有詞地說,不知道哪個是,怕拿錯了。而我們幾個望著溼漉漉的被褥,忍氣在床板上睡了一宿。
莊雨說著便下床把燈關了。
劉菁隨後把燈開開。
莊雨再關。
劉菁再開。
就見屋裡的燈左一下右一下閃個不停。
考試。
老師說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不信你們站前面試試,一目瞭然,那些想搞小動作的就像心懷鬼胎似的。
莊雨第一個交的卷子。
莊雨的最高分數“奠定”了她當組織委員的基礎,徐芳寧自己提出了不當文娛委員的,她說這個差事很庸俗,也沒多大意思,這就好比一個明星,有人走偶像路線,有人卻是純實力派演員,徐芳寧就把自己歸於後一類。
大家聽了很不以為然,尤其是江思瑩,因為她是剛當選的文娛委員。林楓笑著說,人各有志。江思瑩哼了一聲說,真難為你每次都出來打圓場,周浩仁湊過來笑著問她,“吃醋了?”大家鬨堂大笑。江思瑩紅著臉追著周浩仁打。
周浩仁的這句話似乎提醒了許多人,仔細想想,最近江思瑩跟林楓是走得挺近的,上次那個班會就是他倆一起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