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讓你知道,這封信沒有落在安銘的手上,讓你別那麼苦惱,安銘哪配得上你啊。”
“是啊,你也說安銘哪配得上我啊,這封信怎麼會是我寫的。”
邱妍聽我這麼說傻了眼。
我拿著這封信翻過來看了看,這封信真的是莊雨以前放的那封嗎,還是已經被人掉了包。假如這封信是真的,那就是說莊雨一直在暗戀安銘,我那次在班級看見莊雨和安銘吵架,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安銘即使不喜歡莊雨也不會跟她吵起來的,他一定是什麼也沒找到,以為莊雨在戲弄他。我去找的時候正好被莊雨看見,所以莊雨才認定是我偷的,莊雨真沒腦子,她也不想想,要是我拿走的我怎麼可能還回去找呢,不過換了誰也會那麼想,畢竟是讓人當場逮住的。
邱妍見我若有所思,試探著問,“這真不是你的。”
我嘆了口氣說,“被你氣死了。”
邱妍說,“我也被折磨夠嗆,拿出來不是,不拿出來也不是,都怪我手欠。”
我把信扔給邱妍,“自己惹的事自己想辦法處理吧。”
“你不要?”邱妍詫異極了。
我說,“我說好不容易平靜一會兒,我可不想惹禍上身,莊雨那脾氣我是領教過的。”
“莊雨?關莊雨什麼事。”邱妍覺得很奇怪。
我們正說著,丁佳她們幾個進了屋,邱妍慌忙將那封信塞進枕頭底下。丁佳放下水盆說,“隔壁寢又打起來了,今天下午還和趙琳琳一起被送進學生科。”張春夏嘆了口氣說,“她們怎麼一天到晚老打架,太猛。”齊雪說,“咱們可得跟她們劃清界線,太野蠻,聽說下午把趙琳琳打流產了。”
我吃了一驚,“什麼。”齊雪強調說,“把趙琳琳打流產了,她們幾個一起動的手,多嚇人哪,一點人性都沒有,再怎麼也不能下這麼重的手。”“你聽誰說的。”我問。齊雪說,“還用聽誰說,都傳遍了。”張春夏說,“幸好鍾慧出現的及時,要然非出人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