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蔓的關係傳得沸沸揚揚,這讓張蔓更加看清楚了他的缺點,他的膚淺更沒辦法跟某人相提並論了,因為這,張蔓終於向我承認他們之間的事先告一段落了。
兩個人開始回到了起點,還是像仇人一樣,見了面橫眉冷對。
徐芳寧再次出現在校園時,引發了另外一場戰鬥。
那天在學校裡走,突然看見許多人朝學校門外跑去。出於好奇我也跟了過去,在學校的馬路對面,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幾圈,我擠進去,看見了佔盡上風的徐芳寧和在一旁被羞破辱得體無完膚陳錦。
我一直不知道徐芳寧是怎麼認識的陳錦,陳錦自從周主任出事以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學校了,這次可能是來收拾周主任的一些東西,聽說周主任的位置已經有人替代了。陳錦那時雙手抱著個紙箱,裡面裝滿了書本等一些零碎的東西,紅著臉站在那,並不抬頭看任何人。我擠進跟前,被人從身後拉了一下,原來是張蔓,她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你可別多管閒事。大有幸災樂禍之意。徐芳寧看著陳錦的表情就是有深仇大恨似的,與其說是激烈的爭吵,倒不如說是徐芳寧一直得寸近尺的羞辱著陳錦,句句都是咄咄逼人,我聽著人群裡很多人在小聲的議論,“那個女人是老周的夫人,果然漂亮,怪不得老周出了‘那檔子事’。”“小丫頭片子是誰啊,那麼厲害。”“那是不是徐芳寧,越來越標誌了,兩個大美女在這兒吵倒挺好看。”“她就是徐芳寧啊,早聽到這個名,就是沒見著人啊。”陳錦低著頭想從人群裡走出去,幾次都被徐芳寧拉了回來,“別這麼快就走,我還沒說完話呢,”徐芳寧用力一拽,陳錦手上的紙箱子掉了下來,裡面書本、相架等許多零碎的東西散落一地,其中有一張周主任和陳錦的合影,“要逮你挺不容易啊,”徐芳寧揚著下巴,“別裝得可憐惜惜的,你陳錦什麼場面沒見過,天底下男人快讓你禍害光了吧。”陳錦不說話,低著頭拾地上的東西。張蔓在耳邊說,“她不是在說她自己吧。”“陳錦,你說不說話。”徐芳寧逼視著陳錦,“你是不是一開始就在欺騙他!”徐芳寧很激動地喊道。“她在說誰?”張蔓小聲問我,我搖頭。“你這種人怎麼不死了呢?”徐芳寧的話越來越難聽。“唉,”人群裡有人嘆道,“白瞎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咋長她臉上了,太野蠻了。”“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徐芳寧說完這句話,周圍一片寂靜。我著實吃了一驚,她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扯到了殺人兇手,難道跟周主任有關,徐芳寧知道那件事?為什麼陳錦一直不敢說話,難道她有把柄握在徐芳寧手裡,還是她自己心裡有愧呢。陳錦突然將手上的東西全部扔在了地上,轉身推開眾人就往外走,徐芳寧哪裡肯放,一把又將陳錦拽了過來,她是存心要讓陳錦出醜。也許是徐芳寧用力過猛,也許是陳錦太想離開這裡,兩個人一個是想不顧一切地衝出人群,一個是用盡渾身力氣想抓住對方,就聽見“哧”的一聲,陳錦的上衣讓徐芳寧撕開了,一直扯到腰,露出了陳錦雪白的肩膀和粉紅色的胸罩。頓裡周圍噓聲一片,還有人吹起了口哨聲。陳錦又驚又氣,滿臉通紅。徐芳寧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挖苦道,“別裝了,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了。”“她可真不是人。”張蔓氣道。當時正值酷夏,我們誰也沒穿更多的衣服。眼看陳錦的眼淚掉了下來,竟束手無策,這時人群裡迅速衝出一個人影,用一件白色的襯衫裹住了快要崩潰的陳錦,而他卻光著膀子站在了正中央,陽光下他的額頭閃著光亮,胸膛黝黑。“張德?”張蔓和我跌破眼鏡。“徐芳寧,你別欺人太甚!”張德冷冷地說。徐芳寧看了看他,哼了一聲,“張德,這兒沒你什麼事你最好少管,而且我也不認為你跟她是一種人。”“徐芳寧,我告訴你,我忍了很久了,你太欺負人了,希望你自重。”張德眉毛豎起。徐芳寧笑了,“你知道你在替誰出頭嗎,別在這兒當傻瓜了,這個女人,你瞭解她多少,你知道什麼啊。”“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你別再難為她行嗎?”張德的口氣很硬,我看得出來,他真的生氣了。徐芳寧哼了一聲,“你配管我嗎。”“那你說,你想怎麼樣。”張德光著膀子站在徐芳寧的面前,故意用身體將陳錦擋在身後。徐芳寧瞪著張德,“張德,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那麼賤!”徐芳寧說。張德冷冷地說,“徐芳寧,你要不是女的,這頓揍你今天是免不了了。”張德也不退讓,兩人僵持著。突然,徐芳寧揚手給了張德一記耳光,“現在呢。”徐芳寧帶著挑釁的口氣囂張地看著張德。氣極敗壞的張德猛得舉起了手,有人突然在張德身後抓住了張德的胳臂,但也許是他身材過於矮小,險些讓張德掄個跟頭。這個一點不出乎我的意料,是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