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不會騙人，也許眼睛看到的可能不是事實，可是，耳朵應該不會騙人的，不是麼？”

其實，那個時候，要不是她自己親耳聽見那樣的對話，不管是任何人來告訴她說，一切其實都是一個假象，她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事實卻是，事情是她親耳聽到了，沒有任何的異議，聽的那樣清清楚楚，一點模糊的可能都沒有！

所以，已經這樣的真相，他還來問她以為的真究竟是有多真，不是很可笑嗎？

莫君庭看著她的眼睛，裡面的嘲諷一點都不加掩飾，他忽然就輕輕的勾唇笑了笑。

車子裡面安靜的空間裡面都是他低沉的嗓音，聽在楚煙的耳朵裡，卻是分外的刺耳，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剛想要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莫君庭沒有任何笑意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四年的時間，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抱著怎樣一種心境呆在我的身邊的！”

她的想法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現在想想，才知道那個時候她忽然的改變，其實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那個時候，他對她的態度，完全就是她想要怎樣，她願意怎樣，哪怕就是殺人放火的事情，他都會寵著她，順著她。

只是，從來都沒有想到，她的變化，竟然會是這樣的原因。

楚煙的身子微微的頓了頓，看著他臉上的沉凝，抿了抿自己的唇，閉口不說話。

他低低的笑了笑，“怎麼不說話？”

那個時候的她，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的，遇到不想要說話的時候，就這樣抿著唇不開口！

他冷冷的嗓音驀地拔高。

楚煙低著的視線一下子抬了起來，看著他深沉的眼睛，低低的笑了笑，只是那冷淡的笑意卻是一點都沒有達到眼底。

“真的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她微微的頓了頓，隨即淡淡的笑了笑。

“你所謂的愛，又會是什麼呢？就是完全的獨佔，不是麼？”

完全的獨佔？

莫君庭的視線被她這幾個字眼，狠狠的擒住，快速的閃了閃，低低的笑了笑，“獨佔是麼？”

楚煙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的眼，勾著唇角。“不是嗎？”

要是真的不是的話，那麼在她只有十八歲的時候，為什麼就那樣不顧她的意願佔有了她的身子？

畢竟在後面的日子裡，甚至不准許她和任何的男生說話，一次一次，又一次，早就已經說不清究竟是有多少次了！

她淡淡的看著他，眼底的嘲諷之意也越來越濃。

“你知道嗎？在你第一次佔有我身子的那一刻，我才終於明白有一句話叫做——天上永遠都不會掉下餡餅來，欠的恩情總是要還的，既然你是那麼滿意我的身體，我什麼都沒有，不是嗎？”

她的話，簡簡單單的幾句，卻將要表達的意思都那樣清清楚楚的表達了出來，莫君庭高大的身子瞬間便狠狠的僵了僵。

低沉的聲音裡面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的意思就是，你其實就是在那個時候，在心裡面認定了我們之間的意義的？”

他承認，對她的佔有是他操之過急了一些，可是，要不是她的一切都讓他的心底感到不安，他又怎麼會就哪有那個強迫性的佔有了她？

楚煙低低的笑了笑，“難道不是嗎？四年，你對我的好，我也是看在眼底的，而你，也是喜歡我的身體的，我們各取所需，不是正好？“

莫君庭的心底都在狠狠的淌血了，她的每一個字都是那樣完全的否定了他們過往的一切，更是完全的否定了自己對她那樣全心全意的深愛，他一直以為，就算是真的不愛的話，至少也不至於是她說的這樣一個原因。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半晌輕輕的吐出一句。

“楚煙，你是真的沒有心！”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對她的心思，唯獨她就是看不到，現在，更是用這樣的語言來完全否定了一切，是他太失敗了，還是他那個時候是真的想象的太過美好了？

一如，他那個時候一直相信，她想要怎麼樣都可以，他都會寵著愛著，哪怕是她沒有反應也好，最起碼，其實在她的心底是看得到自己對她的一切的，可是，所有這樣美好想象還是在徐北善回來了之後，被徹底瓦解了。

那個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因為徐北善而和她吵鬧，可是，最後都是以他的妥協而告終，他，是真的做不到，可以像她那樣的瀟灑，可以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