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弟李小虎;一個義妹李小蓮,李小虎和李順同是虞園的馬伕,李小蓮則是虞園的侍女;頭一遭命案;李小蓮陪朱秋雲在後山設壇祭母;朱秋雲因想著母親遺物不曾備齊;所以親自回去取了,侍女李小蓮則代朱小姐擺好祭物;沒料到山上滾落大石,將李小蓮砸死了;此後不久,朱秋雲在園子裡騎馬,馬忽然驚了,馬伕李虎忙上前攔著,倒給馬蹄踢死了。”
“這朱秋雲沒受傷罷?”桑香聽著這詭異巧合,忍不住問道,“難道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齊晏道:“朱二小姐倒沒事,朱忠南卻看出端倪來了,他曾寫信請我來瞧一瞧,我那時忙著別的事項,倒沒有閒心理會,只推脫了。想來這回宋捕頭也來苗疆,怕也是受朱忠南之託。”
“你那會又忙什麼事項呢?竟連英雄救美也顧不上?”桑香揶揄他,齊三公子凝視她——她這般沒心沒肺的,全然不記得自己是阿弱,若提起來,恐怕還會同自己吃醋呢。齊晏只好淡然道:“沒什麼,不過四處遊歷。”
桑香卻忽而明白過來,他那會恐怕是遊歷苗疆探尋巫蠱之術呢,忙到過朱府都不入。難說朱府早潑過他冷水,讓他曉得通達幽冥的蠱術並不存世,要令謝阿弱死而復生是痴心妄想……桑香曉得謝阿弱的死是避諱,心上卻仍忍不住起了漣漪,忽而忍不住問道:
“我當真長得像她?”
“像誰?”齊晏故作不知,桑香才要說出她的名字,他已道:“你又勿自煩惱什麼呢?我早說了,此情非你莫屬。”
“綺年玉貌,此貌卻不是非我莫有。”桑香還是忍不住揭破了——她一直存著這段心事呢?齊晏微微一笑道:“當下的你吃起醋來多麼可笑,這世上我只在乎你一個。”
桑香臉兒微紅,道:“你說的每一句都當真?”
“自然當真。”齊三公子握著桑香的柔荑,格外溫柔,這時寧曉蝶的馬車已回來了,他下車稟道:“前頭有座叫虞園的莊子,跟莊裡人打聽了,方圓數十里都是荒郊,尋常商旅都不往這道上來,再要歇腳也沒別處可去了。”
齊晏道:“果然是到了,就去虞園罷,但不必露了身份,就說是避雨迷途的過路客。”
寧曉蝶點頭稱是,兩輛馬車又在泥濘溼滑中緩緩行了起來,滿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