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智慧與否只在於時間的長短,一時的小聰明,遲早會被人發覺的。”
那一次年聖臣是真的動了怒,不但立即把祈蓮拎回祈連山,還差點打斷他的腿。
待祈蓮再次拜訪天池,已是四五個月後,九軒彬彬有禮地上前打招呼,好像祈蓮跟他第一次見面。饒是祈蓮臉皮厚,自比也厚不過城牆,對九軒也是敬而遠之。
倒是容媓,有一次跟祈蓮提,我覺得你跟我師兄挺像的。
免了,祈蓮敬謝不敏。
這樣一個開頭,再加上一些折騰,蓮伶跟天池的關係其實很不好。
這些年來,她也陸陸續續地聽到九軒的傳聞,知道他娶了樂家前任家主樂致鳴的女兒,據說那女的夠狠,能把九軒害到終身殘廢,然而他現在卻是現任湖洲洲主,樂家家主。
蓮伶思索著,究竟怎樣才可以說動九軒。兩家聯盟,有利也有弊,關鍵看亂中得利的個人本事,蓮伶能想到的,九軒一定也能想到,並且能想得更遠,天下形勢誰不會分析。但是,九軒不得不加入聯盟,由於突發的疫病再加上琉璃判斷失誤,湖州的局勢已然超出了他的控制,雖說一山不容二虎,但此劫他已無十足的把握。
她要達到的,只是自己的目的:船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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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十
更新時間2010…4…1 17:19:11 字數:1106
章十
船限的要求並不成功,應該來說,九軒並沒有刻意為難。蓮伶知道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便沒有多說,隱而不發。
漫步在樂苑的長長的水廊裡。
吉光明媚,隔絕了外界一切的生殺血腥。
蓮伶輕撫上左眼,這世界仍然絢爛美麗,於她卻是朦朧不真實。
看到風中颯颯的一棵樹,已是深秋,那棵樹上仍掛滿金晃晃的葉子,像一棵祈願樹。
拜廟會許願用的。
那樣一棵樹,會掛滿鉑金葉子。枝條間充塞著大紅的綢條,綢條下面吊著小木牌,大家的名字寫在木牌上面,許一個願望,拋一個木牌。蓮伶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拋過走了,讓蓮伶又氣又恨地跺腳。
她抬頭看到某人的木牌高高掛在上面,當下丟一塊石子上去,硬是把它打落。
祁蓮的小木牌滑落,並沒有如蓮伶所料想地那樣摔到地上,它滑落了一層又層,還是穩穩地被鉤住,迎風晃盪。
蓮伶抬眼看去,和祁蓮的木牌湊巧挨著的,是聞暖暖的小木牌。
可以再丟一塊石子,反正也就是一個偶然的巧合。
蓮伶在樹下站了一會,什麼事都沒有做,就走開了,連自己的木牌也沒有拋,願望也沒有許。
信則有,不信則無,如若不信,還有什麼要做的呢,如若信了,做什麼事還有必要麼?
轉身,再一次離開,輕輕回望。
她想她並沒有那樣在意。
於是蓮伶不屑地撇了撇嘴,對著那棵樹。
“蓮妹妹,好 久:炫:書:網:不見了。”
然後,蓮伶聽到了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即便已是過了那麼久。
她緩緩回過頭,容媓,九軒的師妹。
容媓的眸光緩緩掃過蓮伶玄黑色的喪服,惋惜地說:“聽聞蓮妹妹最近連遭不幸,我這裡是非也多,天池不能前去相助,倒是讓妹妹痛煞了。”
蓮伶應道:“哪能呢,容姐姐也有難處不是。好些年沒見到姐姐了,姐姐過得可好?”
容媓的笑,溢溢盈盈,過而不失,她笑道,“幾年不見,蓮妹妹講話怎麼如此規整了。”
蓮伶輕嘆,苦笑曰:“哪比得上姐姐自由。”
回答得極有分寸。
其實蓮伶倒很想問她,她還在這裡幹什麼?九軒都已經娶第二任夫人了,依蓮伶對容媓的瞭解,容媓沒有在第一場婚禮時用輝火劍把新娘砍了,就該在第二場婚禮把九軒砍了……蓮伶解嘲地笑笑,當真是戲文看多了。
容媓的做法很成熟,但蓮伶自己絕對做不來,是容媓厲害了,還是九軒的新夫人很不一般?
她們兩個在迴廊裡,淺語來回,笑意盈盈,當真一幅好畫。緋盈夫人過來時看到這一幕,顯得兩人像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倘若不是早知道兩人當初在天池曾鬧個天翻地覆。
不多時,蓮伶離去,容媓靠在廊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