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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有生之力我們並未比他們差多少,只看各位如何排程。”蓮伶解釋。

“所有兵馬內部四散,如果能連成一線?”有人想通。

連成一線不太可能,各方面軍隊四散後,各據一方,就看哪一方能聚到更多的聯盟。說是哪一方,其實只有兩方來回割據,一方司徒一方樂氏。

“但鎮南的怪病?”由鎮南逃出來的人追問。

“那是因為有人誤斷病情,干擾判斷,現在臨濟分院已知應對之策,”看有人不信,蓮伶繼續道:“敗漆,上古遺症,生之池澤,化生水中。沸水可殺。”所以這一路逃亡堅持非沸水棄用。

而北領身為雪國,生來就有把水煮沸使用的習性。

蓮伶領回來的人均現驚喜之色,其他人反應不是很大,應是早得到訊息了。如果不是怪病錯斷,司徒奮卷可能就不會死,湖洲如何會亂,北領又怎麼可能稱虛而入……

然而眾人又喜疑不定地看向蓮伶夫人,這一路她都跟大夥一起逃亡,什麼時候得到訊息的?

“之前臨濟分院不是不能斷麼?”突然祁蓮追問。

蓮伶心下一凜,低頭解釋,“……時候位置對了就……”,復又抬頭一臉習慣地挑釁,“要不你問他們去。”便不再多言。

祁蓮哼屑一聲,不置可否。

估計不會再在這個問題上追問下去了。

章 五

更新時間2010…3…20 9:23:19 字數:1984

章五

局勢問題分析清楚後,前景略有開朗,蓮伶後退,退到司徒允諾身後。

由此再司徒允諾重新劃分手中兵力權職。司徒氏有這樣的特權,完全是仰仗樂籍是權臣權大的緣故,連帶遣派在湖州的樞密使許可權都比其它各洲大了許多。

祁蓮暗自關注著蓮伶,劃分期間,蓮伶一言未發。

所謂權職化分,當然不是隨便劃分兵權——否則北領還沒進攻,司徒氏就會被帝都先滅了族——只是把眾人劃分到原有管轄下,就算是頭上擺個空架子,行使實際權力,也不敢在名義上有所逾越。

最後司徒允諾手中還留有司空一職,突然就安靜了。

三空之一的司空,不敢,接。

僵持了一會,蓮伶狀似隨意地開口,“各位不敢接這個職位,是因為都沒有接受過帝都正式的承認,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那麼,接受過帝都封號的人是否可以勝任?”天知道,她等這刻等得多忐忑。

眾人思索,點頭。

“我大師兄祁蓮,在至德二十二年中過武騎尉,是否可以。”蓮伶定定地說。

祁蓮一直在算計形勢,自此不由一愣。

蓮伶覺得現在不用祁蓮,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有些人的使用是論次數的,論是否用在關鍵點上。至於祁蓮本人,他要是不接受,蓮伶立馬就把他趕出去。

幸好,祁蓮並未拒絕。

臨大節而不可奪。

而祁蓮不反對,不代表所有人都沒話講。

“祭微師做三空之一的司空?靠什麼帶兵打仗?占卜算卦?”遠遠地,有人大聲說出口,駐在門旁。

鎮南兵馬使司徒奮強,司徒奮卷的堂哥。鎮南出事前正好調兵前往洛水,逃過一劫。

祁蓮看看那個錙銖必較的傢伙,暗想,當初不知是誰把‘三墳五典八索九丘通’的對子貼自家門口的?蓮伶大概也是同樣的想法,目光一抬,徑直看向房脊。

司徒奮強傲慢地看著他們兩個默不作聲,還略有譏諷之色,抬起一腳跨入門內,挑釁道:“真那麼有能耐的話,不如說說,我是會進門還是會出門?”

祁連看看他,本來還有謙虛之意,現在玩心大起,沒有答話。

司徒奮強見他不開口,迫道,“斷不出來麼。”

堂上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當然知道這擺明著就是為難,不過看笑話的看笑話,看氣度的看氣度,看應對的看應對。

祁蓮自然也明白眾人是在看他,答案早就有了,不過吊吊大家的胃口,吊夠了,“我斷你不是進門就是出門。”

司徒奮強哈哈大笑,“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祁蓮繼續笑笑。

司徒奮強就有點惱。

遂,趕在情勢變得難堪之前,蓮伶開口解釋:“吉凶悔吝,皆在唸動中,念動則吉凶生。”師兄,你高看司徒奮強了。

祁蓮看一眼蓮伶。

司徒奮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