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傷痕,但還是把它們都給留了下來。
忘卻,是一種自由;記憶,卻是一種相遇。
我其實一直都很堅強,一直都。1那些
那些痛苦,傷痕,斑駁,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才清晰可見,才會觀賞,添舐。
'下一個出場人物:裘大。
盜賊流寇,冤死魂魄。'
裘大
更新時間2010…9…17 19:15:27 字數:3045
當一道白光閃過,變形的魂魄行將破滅,索回,墮入六道,彌留之際。
老子想起了老子是誰!!!
老子是流竄匪徒頭子裘大。
一票兄弟,全栽在了湖洲。
延禧五年還不知道六年,老子帶著一票兄弟輾轉到了湖洲,幹咱這一行,三十六縣輪著轉,不能死呆在一處。在青州和充洲幹過幾票大的,終於做到了北之盡頭,湖洲。其實打劫什麼的,湖洲真是個晦氣的地方,再北有更大的賊頭,蠻夷,咱幹不過,還有這湖洲比起其他地方來更是窮的可以,紙錢滿天飛,都是給死人的。也不知道那些蠻夷到底來犯湖洲什麼,聽說那些蠻夷每次進入湖洲都搶著用馬匹運謂河裡的水,那水是仙水?一群傻冒。
大夥在湖洲呆了沒幾天就膩味了,本商量著隔天就轉入荊洲。就在那個時候,上門了一樁生意。
對方是突然到訪的,放哨的弟兄不知道吃了屎的還是在幹什麼,那男的就那樣旁若無地進來了。而且他還該死的站在看不見他的臉的陰暗角度,嘖,還真沒人看清他長什麼樣。
他出價兩千兩白銀,叫咱幫他綁架一個人,一個女人。
樂家小姐樂緋盈。
那個傢伙只給了後天她會出現在湖洲臨濟分院,說她的轎子的顏色是鵝黃色的,並且是當天最美麗的女人這幾句話。呸,又是這種破事,連張圖也不給。給的錢還忒少,算了,想想這是在死人用的比活人用的東西多的湖洲,有錢不賺是傻瓜。老子還想撈點去荊洲的盤纏呢。
幹。
後天是冬至節,去臨濟分院的許願乞求來年好運的人多得海了去,又熱鬧又混亂是下手虜人的好時機。
樂家的轎子很快就到了,看不出這樂家還是有點錢的。下來的大多是些女子,確實只有一個轎子是鵝黃色的,下來的也確實是今天見得最美的女人。就是她了。
她看起來就很無知,沒跟著大家往正殿去;一個人往後院去了。
後院長滿乾枯地可以當柴燒的灌木。家裡有種地的兄弟獻寶地說那是蓖麻,用來提油的。敢情這廟燒的油就全靠它了?窮死。
剛想下手,來了幾個管事的和尚,跟那個女的,叫什麼樂,樂緋盈,對就是這個名字,攀談起來,之後還一起進入到一間屋子裡去了。
真他媽難看。
不過樂緋盈很快就被送出來了,她又是一個人在園子裡走,快出後院門的時候,迷昏,裝箱抬走。
十分順利。
關起來,等著交貨。又一筆銀子到手了。
已時。
突然間慌亂起來,弟兄們亂哄哄地拿水跑來跑去,老子分開眾人一看,被圍在中間本該負責看守的弟兄嘔吐出血,倒在地上抽搐。
“所有人給老子我鎮定下來,三色去找大夫,老煙拿毯子、燒水,其他人回到原位該幹嗎幹嗎去,都給老子我散開。”
看了地上躺著的兩人一眼,提著刀進了關著那女人的房間,地上散了一地的瓜子,繩索斷了,那女的正笨拙地爬在視窗想逃。被老子我拖了回來。押到了內堂。
“剛才怎麼回事!”
她嚇得混身發抖,嘴唇顫動著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小心這裡的弟兄把你撕成碎片!”
她抖得更厲害了,動了動嘴說,“剛才他們兩個搶著吃瓜子,吃著吃著就突然吐起來,然後就衝出去……”
環顧一週,幾個弟兄點點頭,“恩,跌跌撞撞的,就倒地上了。”
“哪來的瓜子?”
“……廟裡拿的。”有人吱吱嗚嗚地說。
“你也拿了。”
“……”
“你現在吃!”
“……”
“沒有呼吸了,他們死了。”一聲驚呼,大家一陣騷動。
“是中毒!”又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聲,內堂突然就亂了,老三老六在當堂對罵動手。“你乾的。”“你想多分點錢,連兄弟情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