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父親因為他這樣的決定氣急敗壞,封鎖了他所有的經濟。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工作經驗的毛頭小子,剛開始他去做了各種各樣的工作,以滿足他在英國的各種開支。
只是她從來不知道,他在她所在的城市,他住在她家旁邊,每天看她上學放學,去她去過的地方,吃她喜歡的食物,看她買過的書,默默為她的寂寞清場,那些悲傷的日子,他在她的青春裡穿行,如雨後的向日葵安靜的陪伴,她那些壓抑的傷感,無所遁形的傷,他說總有一天會為她一一撫平。
他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男人,出身富貴,外貌出眾,他身邊向來不缺各色美女,從二十一歲和蘇晨陽同時遇上這個丫頭開始,這個丫頭就像在心裡紮了根一樣,不曾枯萎甚至更加枝繁葉茂,只是這丫頭愛上了他的發小蘇晨陽,即使那個美好的少年不愛她,她還是默默拭掉淚水,象盛開在荊棘裡的花,愈是不易愈是奮不顧身的綻放。
五年,蘇晨陽離開已經五年,他給了她五年的時間,她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治癒。他決定不再放手,她將自己偽裝在堅硬外殼之下,卻還是八年前那個清純美麗的女孩,那個揚著明媚月牙兒的女孩,那個倔強的緊抿嘴唇的女孩,那個墨色長髮,清澈眼睛,笑起來還是像十六歲那樣明亮的女孩,那個對喜歡的人說歡樂的說很多話,對不喜歡的人禮貌冷淡的女孩,那個他愛的女孩,他愛了八年的壞丫頭。================================================================================
中間一段用了第一人稱來描寫內心的低語,希望可以更好的表達女主的內心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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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晚餐變奏曲
暮色而至,白晝悄然淡出憂繞時光,卻還殘留一絲溫熱,陣陣涼風拂面,讓人一番清爽安然。
回到家,雅妍急不可待的脫掉折磨了她一天的高跟鞋,疲憊的癱滯在米白色的沙發之上,被釋放的腳儘管傷痕累累但得到自由:“噢~'炫'舒'書'服'網'多了。”
穿著高跟鞋爬山不累才怪,姜承凡自是明白其中的原由,女為悅己者容,她想美美的見陽。
這個丫頭毫無形象的癱在沙發上,那隨意豪放的勁兒,還真沒把他當外人,薄唇撩起淺淺的弧度,微眯的眼眸裝滿了那個此刻象爛泥一樣癱著的女人,但他一點也不覺得有失形象,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他覺得很可愛。
開啟白色雕花的櫃子,修長的指取出醫藥箱,悠然的做到她身旁,溫柔而低沉:“擦點藥吧。”
沙發上的女人紋絲不動,紅唇懶懶輕啟:“貼個OK繃就可以了。”瀟灑坦然的甩了甩手。
“腳拿來。”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擔憂,滲著一股不可回絕的氣場。
癟癟嘴巴,雅妍慢慢的坐起來,白皙的腳輕伸至姜承凡面前,反正有人免費服務,幹嘛不知好歹,還是個妖孽級的帥哥她一向不虧待自己。
白皙粉嫩的腳趾上打起的水泡已經蔫掉,透明的面板搖搖欲墜,腳跟上的皮已經磨掉,粉紅的肉被折磨的變得深紅,依稀看到猩紅的血流淌過的痕跡,赤果果的浮現在姜承凡面前,象火一般刺痛他的雙眼,劍眉微蹙,深潭般的眼眸變得更為幽深,棉棒輕輕吸收著消毒水。
“你在外面跑了一天,先消毒,會有些痛,忍著點。”姜承凡極為小心翼翼生怕疼了她。
消毒水附上面板,裸露的肉迎來滾燙的燎熱,肆無忌憚的燃燒她的面板,“嘶”雅妍吃痛的吟了一聲,細眉緊揪,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很痛?”
她看見姜承凡墨黑深邃的眼睛裡似有一絲莫名的情緒在湧動,不知是什麼,卻被那洶湧澎湃的情緒拖了進去,翻滾拍打,她被這眼眸漩渦吞噬了,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迅速/炫/書/網/整理自己的表情,她給了他一個甜蜜如糖的笑容,使勁兒搖頭,“不疼,不疼。”
堅強如她,偽裝如她,姜承凡抓住閃過她眼底的那一絲痛楚,她不知道她疼他也會跟著疼,她小貓的爪子抓傷了自己也疼了他。
有條不紊的處理好最後一個傷口,輕輕貼上OK繃。
“好了,儘量不要沾到水。”溫柔不忘體貼叮囑。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姜承凡,我餓了。”她嘟著嘴巴,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姜承凡,扇貝般濃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