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笑了笑:“說,兄弟們說的嚴重了,我當然不會讓兄弟們去幹什麼大案了,哈,現在都靠腦子吃飯不是嗎?放心,綁架,搶劫,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幹,更不會讓兄弟們幹,都是有家有口兒的人了。至於具體什麼事情,我跟老童商量下,用合適方式告訴你們。弄點錢,咱也做點正當生意。哈,喝酒,誰裝慫誰不是兄弟!”
我喝的最少,把喝的爛醉的弟兄幾個分別送回家之後,我扶著黑子回到住的地方,聽黑子說著醉話:“我算是想明白了,我一定要牛逼,一定會牛逼……”
黑子像酒醒了一樣突然冷靜下來,睜著血紅的眼睛喃喃對我說:“老童……在號裡有個曾經是大學生的人……他對我說過,我們這樣的人是棄卒!棄卒!放棄的棄,走卒的卒……社會的棄卒……我很怕……”
說完,躺在床上不動了,身體蜷縮的像個受傷的孩子。
這個時候玲玲給我打了個電話:“小童,你在做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你。”
我心裡冷笑著但是嘴上應付說:“是嗎?我也很想你啊。對了,你老公的資料你都準備齊全了嗎?”
玲玲說:“小童,我想了,還是不要做了,我怕你出事,算了,我什麼都不要了,也不想出什麼氣了,我只想……”
我道:“沒什麼事兒,不會怎麼樣的。你也別用什麼激將法了,玲玲,我一切都心裡有數,你覺得我是個傻逼嗎?”
玲玲道:“小童,我不明白你說話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為了去冒險,小童,你到底是個什麼樣人,為什麼能一直這麼冷靜呢?我有時候覺得你很可怕,比許志軍還要可怕。”
我道:“別把我跟那個傻逼比,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對你沒什麼的,我幫你做事情也不是當雷鋒,呵呵,更不是因為跟你上了床。你儘管配合我就是了,我不會讓你有風險的,這點你放心。”
“好,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知道你是不會被任何人影響的,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妄想,我有自知之明,畢竟我是個被別人拋棄的女人。”
玲玲在電話那頭哽咽起來。
我不僅也有些心軟便說:“好了,乖,別這樣,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見面各行其是,見面大家開心一下,人生本來就夠煩了,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不是嗎?”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真的,我想你了。”
“嘿嘿,還做的不夠啊,又想我的大雞巴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