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是自己的?
“啊……”
柳青青還想尖叫!
可是她發現自己不能像在夢裡那麼暢快的叫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嘴裡被塞進了一顆球狀物,她想吐也吐不出來。這聲本來應該是尖銳的叫聲只能透過她的鼻腔轉化成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嚕聲。
“嗚……嗚……”
柳青青本能的想動一下,可是她又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她掙扎著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竟然被人脫得一絲不掛,渾身上下只剩下那雙涼鞋。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強力寬膠帶捆在一張有扶手的靠背椅子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分別捆在扶手上,雙手被綁在在身後。
而且,她還看見了那把在夢中捅進自己身體裡的那柄寒光凜凜的“尖刀”準確的說,不是什麼尖刀,而是一根冰棒!
一根長長的圓柱形的奶油冰棒!
這根冰棒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陰道里!
冰棒已經捅進了大半截兒,冰棒的木柄被這個光頭女警捏在手裡。
那痛徹心扉,冰涼徹骨的感覺也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還從陰道直逼內心,並且迅速得向全身擴散,使她難以忍受。
“啪……”
一隻大手朝女人的光頭上拍了一下。
一個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響起:“操,捅呀,別他媽的給她客氣,都給我插進去,咱們柳大主持人的騷屄,連火車都能開進去,一根冰棒算得了什麼!”
光頭女警哆嗦著捏著冰棒的木柄,繼續朝柳青青的陰道深處捅去。
冰棒一定是被凍了很久,露在陰戶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層凝結著一層白霜。如果用舌頭舔一下直接就會被粘上,放在陰道里也一樣。
柳青青覺得自己的陰道壁都被這根冰涼的圓柱體給粘住了,一旦被這個光頭女警抽送起來,火辣辣的疼,卻同時冰得徹骨。
“嗯……嗚……”
冰棒尖端已經頂著她宮頸口,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在那裡,她覺得陰道里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顫抖,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鼻腔裡發出悽慘的悶哼。
+文》“繼續捅呀,癔症什麼呢?”
+人》另一邊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頭上拍了一下。
+書》“捅……捅不進了……到……到底了……”
+屋》光頭女警委屈地說。
“不會吧,這騷屄會這麼淺?一根冰棒都吃不下?”
黑瘦男人一把將女警扯開自己蹲在柳青青的兩腿之間,握著那根冰棒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裡捅去,一邊捅一邊朝她淫笑道:“感覺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棒好不好吃?以前沒人跟你玩過這個吧?嗯?”
這個男人柳青青從來都沒有見過,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換做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看這種人一眼。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柳青青在心裡狂叫,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這麼對她,她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
這個男人是誰?這個光頭女人是誰?是警察嗎?為什麼警察會這麼對我?那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又是誰?我被綁架了?太多的疑問讓柳青青費解,她使勁兒搖著頭,努力地回憶著她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記憶。
不是林琪給自己打電話說那個叫什麼黑子的男人要請自己陪一個老闆吃飯嗎?
那個黑子不是開車來接我了嗎?我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喝多了?可是我怎麼對吃飯的過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對了,那股子嗆人的氣味是……
她的記憶到此結束。
黑瘦男人捏著冰棒朝她的陰道里使勁一捅!
“嗚……嗚……”
柳青青的子宮被冰涼堅硬的冰棒戳得痛得冷汗直冒,兩目圓睜,眼淚迸發,白皙的脖子繃起兩道嚇人的青筋,精緻的五官扭曲得變形,卻是有口難言,只能慘哼。
原來,柳青青的陰道有異常人,天生短淺,一般尺寸的雞巴在操她的時候都能頂到頭兒,而且她也因此,極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喲嗬?這騷貨的屄還真是淺屄,看,到頭了,哈哈。”
這個黑瘦男人發現再也捅不進去以後,像是淘到了寶一樣,驚喜地扭臉去對旁邊那個健壯的,有兩條粗壯的大腿的男人說。
“是嗎。”
另一個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撥開仨兒的手,握住木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