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姐怎麼現在才屈居一個小城市的婦聯主任呀?”
張怡一臉怨氣地說:“唉……誰讓我只是個外姓旁支呢,眼巴巴看著人家升官發財,輪不到自己,哼,所以我誰也不靠,就靠自己,我一定要混出個樣來,讓他們看看,我沒有他們照樣能混得……”
童瞳沒有心思聽張怡的抱怨,打斷她道:“好了,姐姐,我一定幫你,還是說說你那個表妹,什麼石靜蘭情況吧。”
張怡道:“我跟她雖然是表親,說是表姐妹,但是接觸也不多,也就小時候在見過幾次面,人家屬於直系,而且從小就天資聰穎,比我們孃家許多男孩兒都強,所以就被作為重點培養物件,長大了出國留學,回國後一直在下面鍍金,屢任要職,政績很好,所以一路升的很快,你想33歲就升到副市長的女人能有幾個?”
童瞳笑道:“哈,是夠牛逼的,不過,照你這麼說,你好像跟她關係也不怎麼樣吧?也不怎麼能說得上話吧,而且她這麼牛逼的背景,好像用錢也收買不了吧?”
張怡捏了捏童瞳的雞巴,笑道:“小傻瓜,雖然你這兒是厲害,可是官場上的事兒,你還嫩點,還得我教教你,雖然我們關係一般,可是畢竟是一個家族的,沾親帶故的,而且在蕓薹這個地方,跟石家有血親的人也就我們兩個,我跟她說上話還是沒有問題的。哼,雖然她是不好用錢收買的,但是人都有弱點,她雖然不要錢,但是她是需要政績的,要政績呢,哼哼,就需要搞建設做工程,明白嗎?小傻瓜?”
童瞳抽了幾口煙,沉吟了片刻,然後笑道:“哈,我說張姐,好像你並不需要你這個副市長表妹吧,我知道王書記不是也拜倒在你的裙下嗎?她一個副市長,說話應該沒有市委書記好使吧。再說那個姓周的剛剛落馬,她剛上任也不敢胡來吧。”
張怡伸指戳了童瞳的額頭一下,笑道:“算你還有點見識,但是你們這些圈外人,只知能看到表面,哪裡知道官場的如淵內情?”
“噢?那我可得洗耳恭聽了。”
童瞳確實沒有想到今天除了有心栽花花盛開之外,無心插柳也能柳成行。
張怡道:“那個周建國本身跟王書記就是一個鼻孔出氣穿一條褲子,這周建國落了馬,那老王的位置還能安穩嗎?現在表面無事兒,只不過是他頭頂上的勢力在為他周旋,至於這件事情牽連到牽連不到王書記,現在還是兩說,就要看這個周建國嘴嚴不嚴,抗得住抗不住了。當然也要看上面的勢力怎麼鬥了。反正老王現在已是過江的泥菩薩了。”
張怡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將童瞳手上的煙,拿過來抽了幾口,繼續說道:“哼,我憑我的直覺,這周建國落馬,肯定裡面有文章,那個往上捅材料的女記者,做姓周的情人也沒有多久,就是這個女人調來蕓薹工作也就不到半年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掌握那麼翔實的資料?而且一發動就是猛攻,招招打得都是要害?哼,後面肯定是有高人指點。”
童瞳道:“那也就是說,有人在半年前,就開始為你這個表妹來蕓薹做官鋪路了?那姓周的落馬是被人有心策劃的,而且這個姓周的只是個導火索,後面還會引爆一大片?蕓薹會重新大洗牌?也就是說,你這個表妹來蕓薹並不僅僅只會屈尊於副市長的位置?”
張怡笑道:“呵呵,聰明。蕓薹是個小城市,出一個年輕的女一把手,在情理之中不是嗎?”
童瞳想了想,盯著張怡道:“呵呵,張姐,我看你好像不大對呀,你那麼辛苦才搭上王書記這條線,現在他自身難保,你好像並不可惜呀。”
張怡冷笑了一下:“哼,賺錢的大生意都讓他的親信親戚幹了,輪到我的就是那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兒,他倒了也就倒了,現在我孃家表妹來了,我可以重新開始謀劃了,不是嗎?”
童瞳伸手摟過張怡嬌小的身軀上下把玩著,笑道:“哈,看張姐你這麼漂亮又有智慧,我想你這個表妹也一定差不到哪去吧,估計也是個大美女吧?”
張怡起身拿過手袋來,從裡面取出一張照片來,遞給童瞳,道:“看看吧,這就是馬上要上任的蕓薹副市長石靜蘭。”
童瞳接過照片來一看,不僅吃了一驚,他本以為這個石靜蘭跟張怡長得應該差不多,也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誰知道根本不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只見照片上的石靜蘭,站在一輛黑色奧迪車旁邊兒,穿著一套銀灰色的套裙,身材苗條高挑,拿車子作為參照,這個女人最少有一米七五以上,有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而且身材比例絕佳。氣質高雅,眼神堅毅,五官極為精緻出眾,只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