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你跟理所當然一樣,連個笑臉也沒給過我。”
“在你印象裡我是什麼樣的?”
“嗯……在我印象裡你是一個表情憂鬱,表面冷靜,心理早熟,內心火熱的,又有點妒世憤俗的人,對了,還有不用打架也能當班大王的人。呵呵,我記得那時候你在班裡,打架很少,可是那幫男生都怕你,連差班的那些男生都怕你。”
“哈,那是我打架的時候,你沒看見。呵,憂鬱,冷靜,早熟,火熱,妒世憤俗,你總結的很全面嘛。”
“那,當然了,我……”
杜鵑欲言又止,臉一紅,埋頭吃菜,吃了幾口忍不住又問道:“你現在女朋友了嗎?哪天把你女朋友讓我見見唄。”
“幹嘛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你會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我想你找的女朋友一定很像欣然吧。”
杜鵑的臉上露出痴痴的神情,目光發散沒了焦點,一臉回憶過去的表情:“我記得那時候,你是那麼喜歡她,上課的時候,不是偷偷看她,就是給她寫信,寫完了還偷偷撕掉,我當時想如果有哪個男孩兒像你喜歡她一樣喜歡我,該多好啊。”
欣然,是一個童瞳埋藏在最心底的女人的名字,也是他最不願意被別人再他面前提及的女人的名字,特別是自己剛剛完成了殺夫奪產的陰謀,而且又是面對代表著自己純真時代的女同桌。所以臉上淡淡一笑,岔開話題:“誰說沒有啊,咱們班那個叫朱平的不是很喜歡你嘛?給你寫了很多紙條嘛,我都看見了。”
“別提他,什麼朱平啊,簡直就是豬頭,哼,上高中就200 斤,身高還不到1 米7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吃飯了,提起他我就……”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吃飯時候,別說話,對消化不好,唉,對了,我就奇怪了,你老公也太不負責任了吧。中午也沒見他給你打給電話問候一下,問你吃的好不好,吃的什麼,畢竟你是懷孕的嘛。”
“哦,他出差辦案子去了,人家現在是大律師,賺錢多,我一個小翻譯,怎麼能勞得動人家的大駕問候呢。”
杜鵑臉上有些哀怨。
“話不能這麼說啊,夫妻之間論什麼錢多錢少,再說了,母憑子貴嘛,就憑你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是也要關心關心你嗎?”
“唉,別提了,為了這個孩子我們還吵架呢,他說現在事業重要,不想那麼早要孩子,這個是我們沒有算好日子懷上的,他想讓我去做掉,我不捨得,我聽人家說,女人懷的第一胎是最好的。”
“他媽的,一個破律師又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乾的給法院舔屁股,給老闆擦屁股的髒事兒,還拽上了,別他媽的待見他,咱不跟他過了。”
“不跟他過,跟誰過啊,你又不要我?”
杜鵑故做輕鬆的自嘲道。
“嘿,我也不是什麼好男人,你要是嫁給我,估計我還不如他呢。哈,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結婚了,我誰都不會愛了,也愛不起。”
“我知道,你還想著欣然,你還愛著她,是嗎?”
杜鵑看著童瞳的眼睛說。
“沒有,我誰都不愛,連我自己都不愛,我現在只他媽的愛人民幣。”
“我不信,你知道嗎?欣然回來了,回蕓薹了。”
童瞳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杜鵑,沒有說話。
杜鵑道:“你不知道嗎?她真的回來了,他老公從省城調到咱們蕓薹來當了建行的行長,唉,當初欣然也是因為家裡出了那麼大的變故,才嫁給一個二婚的比她大十多歲的男人。”
童瞳平靜說:“嗯,好了,我知道了。她在哪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了。”
杜鵑期期艾艾的說:“你……你還是……不原諒她嗎?”
“吃飯吧,今天的菜不錯,進食的時候別說太多的話,對胃不好,你現在要注意,來吃菜吧。”
童瞳岔開話題,雖然不動聲色,但是明顯的告訴杜鵑他不想繼續在談下去了。
杜鵑眼神複雜的看了看童瞳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吃完飯,童瞳將杜鵑送走,然後叫上了大頭,一起去那個將李雁鳴的老公周宏撞成高位截癱的局長公子郭躍開的那家娛樂城。
這家娛樂城在蕓薹市區和一個最富的郊縣的中間,位置偏僻,到了一看,從裝修到設施一點不比市區裡最豪華的差,處處很顯檔次,一點也不像童瞳預想中的那種鄉間炮房。只見霓虹燈招牌上寫著:“皇家花苑”童瞳和大頭兩人直奔大廳,從門口的玻璃轉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