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櫻子的醉話,童瞳心頭百爪撓肝,現在他明白了櫻子這個傻女孩兒為什麼還會去給尤胖子做二奶的原因。
握著櫻子那雙柔弱的小腳,沒有人知道此刻童瞳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最後,他也累了,躺在櫻子身邊躺下。沒一會兒,他也開始做夢……
在夢裡,童瞳又回到了“蒙娜麗莎”影樓,當他的數碼美工,每天跟那幫大姑娘小媳婦兒插科打諢,還有老闆娘芳芳那苗條溫軟的肉體,可以讓他予取予奪,隨便可以插到她身上任何一個肉腔……
可是後來夢境就變了,變成了在他18歲那年替他哥哥童錚報仇的那天晚上。
他用一根兩米多長鏽跡斑斑帶著螺紋的鋼筋棍插入一個被捆住手腳堵上嘴巴的女人的臭屄裡,然後順著陰道戳破子宮狠狠捅進她的肚子裡,鮮血從女人臭屄噴湧而出。繼續捅,繼續捅,直到睚眥俱裂,抽搐痙攣著死去。這個女人就是組織了三個無賴強姦了童瞳的哥哥童錚的女朋友的女流氓閃虹。
夢境又變,又回到了那個讓他記憶最深刻的雪天。
欣然一身白衣,對他說了句,“對不起,忘了我。”
然後消失在皚皚白雪裡……
第二天早上,童瞳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經大亮,陽光已經刺眼。
扭臉一看,櫻子已經走了,走得悄無聲息,沒有留下一句話,或者還是不願意跟他說一句話。
看看錶已經八點多了,童瞳給櫻子打電話,可是沒有打通,櫻子以前用的那個手機號碼已經停機。
想了一會,童瞳撥通了花姐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顯然花姐這個初登大位女強人起得也很早。
“喂……哪位?”
由於這是童瞳剛換的SIM 卡,所以花姐並不知道是誰打來,不過她的聲音和腔調還是一貫的冷靜沉著並且清麗動聽。
“我是童瞳,我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個忙。”
童瞳此時沒什麼心情去客氣,所以直接進入主題。
“嗯,你說。”
花姐也立即顯示出女強人的利落來,回得直接有力。
童瞳道:“那個省城來的尤大康在蕓薹包養了一個女孩兒叫王櫻,是我的朋友,你明天或者儘快去找這個尤大康談一下,讓他離開這個女孩兒。他給這個女孩兒買的房子和在她身上花的錢,讓他報個數給你,你先還給他。記住,不要提我的名字,就說這個王櫻是你的朋友的女兒,而且讓尤大康也不要跟王櫻多說什麼,讓他表現的就像另有新歡不想繼續包養,好說好散的樣子。明白嗎?我知道這個可能有些困難……嗯……你多給他些錢就是,完了我會把錢還……”
花姐口氣淡定從容:“我明白,我今天就找尤大康談,應該問題不大,錢不是問題。這個事兒你就交給我,有結果,我會馬上通知你。”
童瞳:“好,那就麻煩你了。”
“嗯……那還有事兒嗎?或者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花姐就是花姐,根本沒有去問王櫻到底是什麼人,跟童瞳是什麼關係,或者其它多餘的問題,只是說這句話的的聲音變得甜蜜和哀怨。
童瞳道:“我這邊一切順利,你也保重。我還有事兒,不方便多說,過這兩天我會去看你。”
花姐:“好吧,晚安,保重。”
掛了電話之後,很快,花姐又發過來一條簡訊:“抽空去看看小蕊吧,她很想你……”
童瞳看著這條簡訊和簡訊最後的省略號,苦笑一下,點了一根菸,猛抽了一大口……
半個小時後,許莉的別墅。
童瞳一進門,看見黑子摟著許潔正坐客廳的沙發上,捧著一臺膝上型電腦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一邊哈哈大笑,許潔笑得尤為誇張,連他進來也沒注意到。
“馮倩呢?老白他們呢?許莉呢?”
“馮倩,我早上把她送到學校了。”
黑子從膝上型電腦裡抬起頭來說到,然後指著樓上一壞笑著說:“老白他們都沒有起呢,你自己去看吧。”
童瞳上樓推開臥室門,見許莉被一絲不掛的仰面綁在一張靠背椅上,兩腿高抬分得開開的被綁在胸前。兩根粗大電動雞巴分別堵在她的陰道和屁眼裡,還在嗡嗡的震動著。
“嗯……不行了……不行了……”
許莉似睡非睡,閉著眼睛神志不清地呻吟著,滿面疲憊,一副縱慾過度的表情。全身上下都是溼淋淋汗津津的,臉上還糊著一坨一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