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裡的玩具用力扔在沙發上。
童瞳心道:這個“那邊兒”估計就是王可以的另一個老婆家吧。
花姐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不自然的反應盛出兩碗補品拿出好多點心放到茶几上笑道:“你們喝吧,小童,別客氣啊,我燉了很多,多喝些。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都是在外面吃飯,不注意營養均衡,身體是要滋補的。”
童瞳一邊客氣的致謝一邊嚐了一口,卻是爽滑濃香,火候地道,不禁讚歎道:“味道真好,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湯呢,花姐真是厲害。”
花姐道:“喜歡喝,以後多來,我會燉很多種湯呢。”
小蕊吃了幾塊點心,很快喝完湯,就起身進了臥室說身上很髒,要洗澡換衣服,把童瞳和花姐留在了客廳。
“小童,好像我每次見你都覺得你氣質上變化很大,嗯,這次最明顯,好像變了一個人。”
花姐的一雙美目迎向童瞳的眼睛道。
“哈,花姐是笑話我吧,兄弟又不是屬變色龍的,怎麼會變來變去呢?”
童瞳表面上輕鬆的開著玩笑,心裡卻對花姐敏銳的觀察能力所折服。因為這短短的大半個月時間,他從一個最底層的不起眼的小混混變成一個手裡掌握著一個集團公司的幕後老闆手下還有一幫“素質”優良的弟兄,況且他有剛剛從姬無雙處掌握了雙修之術,氣質上當然有所改變。
花姐莞爾一笑道:“小童,你今年多大了?”
童瞳道:“28。 ”花姐道:“28,男人30歲是坎兒,所以30歲之前要把自己的人生規劃給搞清楚,確定一個目標,小童,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童瞳笑道:“呵,人生其實很無奈,根本不是個人能規劃的了的,就像打麻將,你剛開始碼到一副什麼樣的牌你做不了主,有的人上手就是一副好牌,有的人卻是十三不靠,而且你永遠也不知道你下一張會起到什麼樣牌,只有等翻開這張牌,你才知道下面要怎麼打。兄弟我屬於那種一上來就是一副十三不靠的爛牌,而且也很少起到好牌,所以對以後能胡多大,哈,目前為止也確定不了。”
花姐道:“小童,你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跟蠢人最大區別就是知道如何取捨,就拿你舉的例子來說吧,聰明人知道拿到一張牌後如何取捨,如何審時度勢,如何算牌,會打出最合適的一張牌,會不急不躁,會不驕不餒,不會破罐破摔,不會隨意放炮,會堅持到底,等待轉機,等到自己運氣上來時,大殺四方。”
童瞳道:“花姐,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咱們沒必要這麼轉著彎兒說話。”
花姐神秘的笑笑道:“小童,如果我告訴你,我知道你現在手裡有什麼牌,是什麼樣的牌性,而且知道你想胡多大,哪張牌是你最想要的,並且我能給你這張牌,你會如何呢?”
童瞳聽完花姐的話心中心思電轉,他一時明白不了她這番突如其來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一向冷靜的他並沒有露出破綻,笑笑道:“花姐,你不用再幫可以哥當說客了,我已經答應可以哥以後但凡用得著我的地方,我……”
花姐打斷童瞳的話道:“我早就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情跟王可以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根本不會替任何人當說客。”
這個女人此刻雖然還是穿著素雅的家居服,但是在氣質上已經從一個賢惠的家庭婦女又變成了可以輔佐黑道大哥強勢女人,目光凜凜看著童瞳的眼睛。
“那花姐的意思……”
童瞳心頭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安心想:她知道你現在手裡有什麼牌,難道……
“老混混,過來給我吹吹頭髮。”
小蕊的聲音從她臥室裡傳來。
花姐收回了那如有實質的目光笑著道:“去吧,我們找時間在談,晚上要是不想走,就住姐姐這兒,我睡的很沉的。”
說完,就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
孔霞連浴巾都沒有披就從浴室出來,但是她發現臥室裡多了一個彪悍的黑臉大漢,而剛才跟他瘋狂一度還賞了她以臉腥臭的精液的男人——白總,已經穿好了衣服笑吟吟的看著她,床上還擺著一個膝上型電腦。
她剛想叫,那大漢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撲過來,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將冰涼的刀鋒貼在她臉上,惡狠狠的道:“識相點,別叫,你不想變成花臉貓吧。”
老白站起來一臉笑嘻嘻的說:“好了,黑子,咱們別嚇著咱們孔大經理,把傢伙收起來。”
然後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