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的功夫,一隻活著的雞就遞給了明曉殊,命令手下開啟了鐵籠子的投食物的小視窗,隨手便把那隻活雞給扔了進去,花狼彷彿知道她的心一樣,要多快就有多快,飛一樣的衝上去,不過是須臾間,那隻**身上的皮毛就四散飄飛著,再過一會兒,就只剩一副骨架被拋了出來,花狼的嘴角還沾著血,但是明顯的它還是餓著的。
明曉殊拍拍手,看向安曉語和安月楠,剛剛兩個人都是被迫的看向鐵籠子,也目睹了那隻雞隻剩下骨頭的命運的全過程。
“二夫人,其實,我也沒那麼狠心的,只要你說出當年我媽媽到底是誰派了人去追殺的,我就饒你和安曉語不死。”微微笑著,但是現在,她的笑卻只讓安月楠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人在明曉殊的手上,這世上沒有人不怕死的,她怕了。
可是怕歸怕,心底裡卻迅速的湧起了一抹算計,眸光掃過正與柯以威一起走出來的蘇明山,曾經,她是那麼的愛著那個男人,但是現在,除了恨就只有恨了,二十幾年的夫妻陌路,從他知道他誤會了沁沁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守起了活寡,他再也沒有碰過她,雖然,這幾年她早就不再清心寡慾,也有小白‘臉滿足她的需求和渴望,但是,那是不同的,沒有一個女人不想要自己丈夫的愛的,她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得到過一分。
明沁沁,她恨明沁沁。
安月楠把頭垂得低低的,彷彿很恭順也很害怕的樣子,然後,顫著聲音回道:“我知道。”
“說,是誰?”明曉殊的心底裡泛起激動,終於要知道真相了,媽媽,她一定要給媽媽討回公道的。
“是他,就是他。”被柯以威打了麻醉槍的她的身體還是軟軟的,但是,卻不影響她的手軟綿綿的指向蘇明山,這個屎盆子她就是要扣在蘇明山的頭上,因為,當事的人與殺人的人都已死,死無對證,懷疑她證明不了什麼,所以,這麼多年蘇明山才不敢把她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說是爸爸殺了媽媽?”
“是的。”
“呵呵,這個,我聽曉語也是這樣說的,我看到了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