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二遍三遍,這是怎麼回事?上面竟沒有自家老爺子和白鳴兄弟倆的名字。難道……
“壯士斷腕,可敬可佩,哈哈哈。”梅明伍坐在偏廳裡,哈哈大笑。
白喻言一腦門黑線,咳嗽二聲,淡淡道“談不上,不過是小孩子們的胡鬧罷了。”對於自己的便宜堂兄,就是菟絲花一樣的存在。依附於自己這顆大樹吸點養份,偷點陽光都在允許範圍,如果某一天,菟絲花想化身狼毒草,撈過界的自然是要斬草除根。
現在就敢算計自己的寶貝孫子,等自己死了豈不是敢取而代之。白喻言願意幫扶他們的重點在於為自己的兒孫留一個可靠的同盟,如今事與願違,難道他會為自己的孫子培養一個敵人不成。真是愚蠢的東西,白喻言在心裡暗罵一頓。
“我的寶貝孫女……”梅明伍一點沒有自覺,誇起自家人來,子彈都擋不住的長篇大論。
“寫入黨申請書的時候連個屁都憋不出來,這會兒倒是滔滔不絕了。”白喻言在心頭暗想。
白鳴和白喏的父親白喻春早就不管事了,除了偶爾去跟自己的堂弟聯絡聯絡感情,就是在家坐享清福。聽到兩個兒子的話,本來笑呵呵的臉色忽地一變,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特意趕回家的白喏忙攔在老爺子和弟弟中間,“爸,白鳴也知道錯了,以後任打任罰都由您,還是趕快想想辦法吧。”
處在關鍵時刻的白喏急得頭髮都快冒煙了,年底的一次組織提拔他是很有希望的,如果不趕快把事情平復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蘇麗娜焦急的撲了上去“爸,您挺挺,馬上到醫院了。”
聽到此事的蘇錢溏血壓一下子衝上來,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嚇得一家大小匆匆忙忙往醫院趕。
蘇麗娜抱著女兒“你爸爸也不在,這是如何是好。”母女倆都沒經過事,頓時如天塌地陷一般哭嚎起來。
程飛恰時趕到,徹夜守在手術室外照顧白瑩母女倆。鞍前馬後忙個不停,連老李都不得不承認這小夥子做事沉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