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味的多給零花錢讓女兒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廠裡有個同事家的姑娘就是為了多吃點零嘴多買點漂亮衣服,跟外面的小青年混在一起,壞了名聲最後只能找個死了老婆的二婚頭。
本來事已至此,就該分開再無瓜葛,偏偏蘇易水看了曾掌櫃半天道“這個小兄弟是不是姓曾。”
曾掌櫃詫異道“你認識我。”看對方年紀較長,於是主動走了過來。
蘇易水忙請了他坐,喊著讓服務員又添了碗筷,笑道“今天去了曾總的辦公室,看到他一家子照片,如果沒有認錯,你是曾總的公子吧。”
原來是這樣,曾掌櫃笑了,開口道“原來是我父親的客人,他總是喜歡顯擺。上那兒都把我們兄妹的照片擺上,害得我們比明星還出名。”
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也變得輕鬆,蘇然抬頭看了看他。真是溫潤如玉的少年公子,談吐和表情都無懈可擊。可她有一種直覺,這樣的人,內心真實的想法,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人猜得透。
互通姓名後,曾掌櫃笑了“原來是蘇老爺子的親戚,難怪我看到下午蘇老爺子和令愛在一起呢。”
蘇易水一家三口面面相覷,蘇易水開口道“我雖來北津時間不長,但也常常聽人說起蘇老爺子。雖然我也姓蘇,卻不敢高攀。”
“哦,是我弄錯了。”曾掌櫃笑了,原來是個誤會,下午可能只是巧合。但偏偏他們也姓蘇,這真是無巧不成書。
蘇易水與他略略談了幾句,不好打擾他與朋友聚會,送對方過去後,還拿酒敬了一圈桌上眾少年。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郞,見對方一口一杯豪爽痛快,大聲叫著好紛紛一口飲盡。
而這一邊,楊明豔把兩張桌子的單都買了,等蘇易水與他們招呼後一起出了門。
洪安明起身結帳才知道自己這一桌子的帳讓人給結了,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對曾掌櫃說道“看來是沾了你的光,不如改天再請你們一頓吧。”
……
蘇老爺子的書房裡一陣寂靜,半天才響起老爺子的聲音“老李,你有沒有話想對我說。”
老李聞言冷汗瞬間冒了出來,汗溼了兩層夾衣。身子發抖,膝蓋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結結巴巴道“老爺,老爺……我不是故意瞞著您的。”從下午看到那個女孩子,老李就知道以老爺子的聰明,這一天儘早會來。卻沒想到竟這麼快,快到他藉口都來不及找好。
果然,蘇老爺子無力的仰倒在背椅上,揮揮手道“起來吧,一五一十,一個字都不準漏。”
老李抖抖索索站了起來,不敢坐下,用顫抖的聲音道“當年,是老夫人……”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當年那個孩子……”蘇老爺子緊緊握住雙拳,身體裡忽然充滿了力氣。
“是。”老李不敢有一絲猶豫,答應下來。轉身出了書房,卻暗暗叫苦,北津如此之大,找一個人該有多麼不易。更何況那個孩子普通話雖然流利,卻明顯不帶北津口音。搞不好是外地人,全中國有多大,找一個人不比大海撈針要輕鬆。
可他能如何,他答應老夫人瞞下老爺的事。老爺現在不追究就是要他將功贖罪,如果這事再幹不好。那……想到結果老李欲哭無淚。
第二天,蘇老爺子的女婿白鳴便上了門。同樣的書房內,蘇老爺意味不明的笑道“不用爭了,梅家是盯死了我們。這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你們也要繼續忍下去。他們等的就是我們忍不下去的那一天,只要我們有所動作,他們便會找到藉口,以雷霆之威把我們打落塵埃。”說完疲憊的閉上眼睛。
“爸,真要鬥起來,我們白家也未必怕他。”白鳴想到昨晚老婆的一通抱怨便覺得窩火。
你也知道未必而不是肯定,更何況白家會為了你這個沒什麼出息的旁支出頭嗎?蘇老爺子在心裡冷笑,可面上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安慰道“國家政策這麼好,我們要把心思放在公司上。這些事就隨他們去吧,娜娜那兒你也注意些,不要在外面惹什麼麻煩。”
想到自己這個女兒,蘇老爺子便覺得頭痛,被他已經去世的妻子養的驕縱任性,心思又淺,被人稍一挑撥就點了火的炮仗。卻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從小到大不知道讓他收拾了多少爛攤子,現在好歹有了白鳴,就讓他去操心吧。
“是,爸爸。”白鳴得了準話也告辭出去,梅家他是不敢惹的。這話也無非是逞逞口舌之利而已,他猜也猜得到,老爺子肯定做過什麼虧心事。才會這麼多年任人斥責,卻從來沒有還過一次手。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