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都興起過結束自己命運的想法。
無關貞烈,她雖然潔身自好,從不和人亂來,可畢竟不是古代那些迂腐制度下的女子,她只是不想要那段記憶,恨那段記憶的存在。
當然她更想做的是殺了那欺凌她的惡魔,不過明顯這一點她做不到的,先不說從那天晚上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惡魔,即使就是那惡魔站在眼前,她也絕對動不了他分毫。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只能暫時放棄反抗,選擇隱忍等待……
第二點原因就是以紅姐和阿峰為首的一眾人對她的嚴密監視:紅姐就是那名被她砸昏頭的華人女性。
正如她第一面所感覺到的,她確實是個好人,和善溫順,不僅細心的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竟然還在她的央求下,幫她上QQ留言給王佳麗報平安,因為這別墅裡不管是網路還是通訊,都是有密碼的,她是無法使用的。
雖然如此,可這紅姐卻對主人極忠心,對她絲毫不放鬆,不給她一份逃跑的可能。
至於那個阿峰呢,就更不必說了,這個英武冷酷的男子就是那天她被抓回來關在地下室時看守她、後來接了個什麼電話離開的那個。
這個人好像和她有仇似的,見了她一雙冷目總是閃著歷光,她想如果不是她應該還有些用處,這個人可能會隨時撲上來扭斷她的脖子。
對於這個素未謀面人的態度,她很驚異,但更驚心,在阿峰面前,就更不敢做什麼不軌的打算了。
因為她不想死,她還有牽掛,她放不下母親!
除了這兩點之外,還有一點讓她羞於啟齒的原因,那就是她……她受傷了,當然不是手腕上的脫臼,那脫臼的手腕,已經被那惡魔在侵犯的過程中接好了……
當然不是憐惜她,而是因為她青嫩的身子,實在無法接納那與她身體嚴重失衡的某處部件,將其擁堵在半路,惡魔不耐了,將她的手腕輕輕一捏,接好了,但卻也在她的慘呼中,徹底的侵入她,將她帶進更深層的地獄。
她的傷是來自身體某隱秘的一處,應該已紅腫糜爛,害得她腿不敢太過並起,解決生理意識也費勁,走路更是痛。
她又不好意思向紅姐說,只能忍著,然後從廚房裡弄些蘇打來泡水默默清洗,當然每每這時她也總會羞得臉紅、恨得流淚,真恨自己怎麼就不是男人……
“小姐,我只找到這些中國書,是幾本有關裁剪的,主人書房倒是有書架,不過房門鎖著,打不開!”
這時紅姐走進房間來,傭人裝襟前兜著些服裝設計和服飾雜誌,她一邊將這些服飾雜誌一股腦的放她桌前,一邊眨著和善的眼睛對她笑。
看著眼前這些東西,晉賢賢的那雙明眸中不由掠過一絲複雜和失望,但最終卻還是輕笑道,“哦,這些就這些吧,沒事!”
她待在這裡實在太悶了,這些人也不說將她弄到這裡來究竟有什麼事,每日這樣呆下去,心急又恐懼,不找點事來做,她真的怕那些胡思亂想會將自己逼瘋,於是她便拜託紅姐去給她找幾本書,只是沒想到找來的竟是這些。
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善於調節自己的人,因為她認為不良情緒永遠都是一個人的致命傷,要想健康快樂地活下去,必須懂得疏散排遣自己的心情,而被人類成為精神食糧的書無疑是最好的載體。
其實這些書倒也不錯,她清麗的臉上禁不住浮起一抹苦笑,這算不算是她的祖業呢?
她的母親是一個裁縫師,專門負責商場貨源的修補工作,偶爾自己也接些定做的生意。
母親雖然只有中學文憑,但憑著和向下外公學的這套手藝,在那個繁華都市中,卻依然能獨立養活她,日子自然過的清苦,但該給她的卻一樣不缺。
其實她從心眼裡一直都不喜歡那些裁裁剪剪,更不喜歡那些布匹衣服,因為這些東西一旦出現她和母親住的那小居室裡,就代表著一點,那臺縫紉機又要軋軋的響上半夜或整夜了。
她倒並不是煩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她聽了多年,早聽習慣了,耳裡塞上棉塞,一樣能夠順利的睡到天亮。
她只是心疼母親,因為在那縫紉機徹夜不歇的同時,她的母親也同樣會徹夜不歇,第二天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總是讓她的心裡一陣陣的酸,所以每當那個時候,她總是早早的做完功課,然後幫著母親弄些針頭線腦的,所以她是懂這些的,但同樣對這些東西也懷著一種別樣的複雜感情。
看吧,還指望什麼呢?有的看就不錯了,她現在是階下囚呀,她再次自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