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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田先生竟如同一隻跳樑小醜一般,只是供他們把玩的趣兒一樣。

囡子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位並不是她的救命恩人,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自找死路的書生。老胡兩口子從小就教囡子,為人要正直,練武不是為了欺凌弱小是為了行俠仗義的,同樣的,如果自己身處危境也不能連累他人,如若不然那就有失習武之人的俠義!當囡子看出眼前這位田先生是一個文弱書生時,她便下了一個決定,不能連累這位有氣有節的義士!堅決不能!

“你不要管我了,你走吧!如果你明天有空就幫我去喬府報個信,告訴我爹孃,就是我丟他們的臉了!”想著爹孃的一世英明就讓自己這麼毀了,囡子眼淚吧吧地就往下掉。

“喬府?”

不光是那位田先生,就是那些打手與龜奴們都驚了,一個個驚恐地對望著,用眼神與彼此探討!

“我不能丟下你!”一聽說這孩子與喬府有掛隔,那田先生更不能讓她被抓了。說是遲那是快,就在那些打手與龜奴們愣神的時候田先生趁機將囡子從包圍圈扯了出來,然後推了一把囡子大吼一聲:“快跑!”

囡子驚叫了一聲,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嗡嗡地說:“我跑不了,腳踝骨頭錯位了!”

剛顯凌亂的打手與龜奴們聽到囡子的這話都笑了,那意思是告訴田先生:“這丫頭,走不了了,你也別費勁了,大爺開開恩省你點苦頭吃!”

聽著這些笑聲,田先生抬頭看了看這些人的面,他頓覺大事不好,這些人好像連自己也不想放過了。仔細想了想,心道估計是囡子剛才報了家門讓這些龜奴與打手們有了忌憚所致!田先生不由得想,這個丫頭是喬家的什麼人呢?她又怎麼一個人在大半夜跑到大街上來呢?想著便問了出來。

“我是喬家的親戚!”囡子想了想,覺得還是這樣說比較貼切一些。因為她聽她爹孃說過,他們一家子是點兒小姐的奴才,不是喬家的奴才,既然不是奴才又住在人家家裡,除了是親戚也別同他論了。

一聽是喬家的親戚田先生心中更加堅定了,他一定要保眼前這位勇敢的小丫頭。

不等田先生想出辦法來,街上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從街角過來了,田先生、囡子以及那些龜奴與打手們都緊張了起來:這件事越鬧越大了!

“桑谷兄!”那腳步聲在十來米的地方停下了,一個高個的男子提高了燈籠向前照著,因為天黑,這個男子的五觀與衣服的顏色都看不清。

雖說看不清來人,但是田先生與囡子都聽出了那人是誰,二人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

“書傑賢弟!”

“二爺!”

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囡子苦苦尋找近兩個時辰的喬書傑,而剛才挺身而出,來救囡子的男子也不是別人,正是喬書傑的師兄田桑谷!

喬書傑一聽,竟有兩個人在喊自己,其中一人的聲音似熟悉又陌生,他心中不由得奇怪,快步走了過去打著燈籠一照:“啊!囡子!”

“二爺,他們欺負人,那麼多人打我一個!”囡子可找著訴苦的人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起那隻被摔傷的腿給喬書傑看:“把我的腿都打傷了,骨頭都脫位了!”

“啊?”喬書傑吃了一驚,拿燈籠照著一看,囡子的腳踝處果然冒起了一個包,二話沒說便將田桑谷扯了過來,急急地說:“你還愣著幹什麼,快給弄弄啊!”

田桑谷一愣,望了一眼那些龜奴與打手,最後還是依照喬書傑所說的察看了一下囡子的傷勢,摸了摸,又用燈籠照了照,確定只是脫臼錯位,二話不說兩手一動,只聽得咔嚓一聲,囡子就是一聲慘叫!

“接好了。”田桑谷拍了拍手,如此說道。

一聽說好了囡子就激動了,立馬就要試試是不是真好了,田桑谷一瞧就急了:“你幹什麼?”

“你不是說已經好了嗎?”囡子覺得此人好生無趣!

喬書傑啞然,摸著囡子的頭笑著說:“你可是傷筋動骨,說是好了也只是把骨頭接好了,哪能立馬就可以動呢!乖乖地坐著別動!”

這邊喬書傑招呼著田桑谷一通忙活,可氣壞了圍著他們的那些龜奴與打手們:這些人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了!

打手與龜奴們決定:要讓眼前的這三個不識相的人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但又對喬書傑有幾分忌憚喬書傑,畢竟,喬書傑是廬州城數得著大戶裡的公子,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財大勢大可不太好惹!但是依著這些人貪婪的習性,又怎麼能夠能讓到嘴